过的怎么样。”
而侯七返回潞国公府之后,迅速找到了侯君集。
“怎么说?”
“三十万贯。”
“怎么送出阳关?”
“下走约定乃是用肉干、绢布、麻布及少量银钱。”
“你觉得,前往西域,折损能有多少?”
“能剩十七八万贯,便是大好。”
“李淳风惑乱蛮夷,麾下多是一些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十七八万贯,那就是一锤子买卖。吐火罗人盘亘葱岭以西,此地胡部,别说突厥人,就是波斯人,也多是不喜。就是个大羊圈……”
“国公,可谁能想,这里能有金矿呢?况且,除了金矿,那银洞画册,只说肉眼得见,怕不下三四万两。”
侯君集负手而立,走到了一张圆桌前,然后翻开了一本册子,这是一本画册,但是不同的是,它是水粉画。画的一个银矿矿洞,矿洞之中,天然白银就像是人体上的肉质增生,密密麻麻地绵延深入……
“老夫觉得还是有些冒险。”
“富贵险中求,国公若是觉得太过,下走倒是有个计较。”
“说。”
过了几日,侯七到了新南市,找上了屈突诠,跟屈突二郎说道:“君乃市内翘楚,还望成全,还望成全啊。”
“……”
屈突诠一脸懵逼,别人来“圈钱”,那是因为生意都在海上,虽然要采购大帆船,但收益确实高啊。入娘的,你们一个经营“持球”俱乐部的,怎么突然就做起丝路上的生意了?你要是说把“柳营”抵押出来,老子保证没二话。
想了想,屈突诠便道:“非是某严苛,实乃要同兄弟相商,相商……”
然后屈突诠就写了信给张德。
老张收到信之后,嘴角一抽:“妈的,放贷给勃律人,然后让勃律人去打仗,打赢了拿几块地抵账,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