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顿了顿,握着阿奴的手轻声道,“当世寻个你侬我侬的清爽情爱,哪有那般容易。我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你也是知道的。”
“那我能做什么?虽说也识文断字,可读读写写,连新罗婢都不如。也就是吃吃喝喝还算勤力……”
“……”
刚刚冒出来的“严肃”感,就像是遭受了一记重拳,打的老张半身不遂。
一肚子的“道理”,简直被碾成了渣渣。
“能吃能喝是福啊。”
厚着脸皮,老张很不要脸地夸了一句阿奴。
“阿郎以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再这么吃下去,包子脸会越变越大……”
“……”
你记性什么时候这么好的?平时跟你提三讲四转头就忘,偏偏就记得这个?那时候你特么才几岁?
“阿郎还说最多就是个小笼包,变不成小龙女……话说阿郎,小笼包是甚么?听你说过,却没真个见着过。我来武汉那光景,还以为这里有呢?”
“……”
深吸一口气,老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明天记得去幼儿园帮忙。”
“哦。”
“去叫人过来,把樱桃搬走。我还有公事要办。”
“哦。”
说罢,阿奴起身,很是欢快地跑去喊人来搬儿子,留下老张和大樱桃互相睁着眼睛对望。
周围好像更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