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路。两位要是怕行的慢,不若在樊港坐马车,一个时辰就能到江夏。”
“啊?还要这样的么?”
“金虹,你怎么看?”
“搭个马车吧。”
“好,那就买个马车。”
“不是,我说的是搭个马车,可以租啊。”
“租甚么?我们还缺马车钱?包在我身上。”
作为偷跑出来的李元祥,自认该多担待一点花销。至于李奉诫,他出来的时候,亲爹上官仪本想弄几个保镖什么的,比如张绿水,一看就很靠谱。可惜李奉诫说了,都是十八了,还在娘胎打转不成?滚。
于是上官仪含着老泪,忍痛送子上路。
不过临行之前,到底是塞了一把华润飞票,还有一包银元。
至于李奉诫,一封介绍信,然后啥也没给。
到了樊港,两人就忙不迭地下船,直奔码头寻摸车行。而他们身后,几个身材不一的精壮汉子问一个披甲士:“薛老板,要不要用巡检衙门的车?”
“这就不用了,跟着就行,等他们到了江夏,记得去观察使府上知会一声。”
“是。”
几个汉子利落地跳下船头,稳稳当当地跟在两个一脸兴奋的青年身后。
只远远地看着,就发现两个“无知”青年直接奔赴车马行,路上行人纷纷侧目,大多都是掩嘴窃笑,然后回望指点。
“金虹,武昌人都喜欢这样看人?”
“不是。”
上官庭芝淡漠地看着李元祥。
“噢?那是为何?”
“因为我现在正背着李兄你的玳瑁壳……”
远远看去,上官庭芝就像一只直立行走的大型乌龟,玳瑁壳在武昌的阳光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