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业仿佛是遥遥无期,一转身,你说怎么就在武汉一干就是十年八年呢?
“去年黑齿部说是牛总管在朝鲜道抽丁抽的厉害,如今朝鲜道男丁轮流要上工,迫于生计,女子发卖成风,不过价钱也是抬高了不少。”
“新罗婢现在紧俏,价钱太高的话,怕是愿意赎买的也少。要是水土不服死上一个,就是血亏。”
“现在就是要想办法么。”
“‘海角奴’也不成,少少的还行,人一多就出疫病,上回死了一船,全抛尸东海喂鱼。这光景也都是怕了,照我看,还是琢磨近处的。”
“去江淮招工也是不成的,淮扬如今用人也是紧张。”
“使君说的那个端木原,如今在‘湖南’,何不从‘湖南’想想办法?”
“一时也救急不得吧?”
“也是未必,我听说几个事情,若是妥帖,不若咱们就走一趟湘乡县,去‘湖南’看一看行情。”
“什么事情?”
因为短期内的劳动力缺口,让武汉上下都是小小地折腾起来。贞观二十年的行情,全国都是相当忙碌的,各地“大工程”普遍动工,还想和以前一样能够低价收购海外奴隶,已经不太可能。
价钱稍微比一比,还不如就近租赁,只是招工也是个磨人的差事,一地人工能不能用,武汉官僚不去实地考察,也是无法交差。
大约都是凑了巧,张德刚提过端木原,事后为了招工,几个部门的官吏,几乎就是前后脚到了长沙,然后转道湘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