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正魔不两立。钟余利这种条件不错的弟子,冒大风险去靠近魔教,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所以,成言觉得,自己猜的没有错。
不料,子桑木兮却说:“为什么不能是他主动上门的?这世道,偏激的人生出偏激的想法做出偏激的行为,不是很正常吗?张一帆不是说过,钟余利想截胡傅子铭,却反被魔教所伤。你们有没有想过,事后他会把这件事,怪在谁头上?”
“他自己的问题,能怪谁啊……”
“怪魔教!”穆冉冉突然举手插话,把成言的后半句先说了。
“对,怪魔教!”成言肯定一次。
子桑木兮摇摇头:“他是一个喜欢投机取巧的人,还是一个特别自负的人。这种人,遇事不顺心,必定会把所有怨气放到一个人身上,要是没有那个人,就会怨天怨地。这件事中,钟余利,傅子铭,魔教,一共就这么三个人。魔教已死,钟余利不可能反思自己,那就只能怪傅子铭了。”
穆冉冉头一歪,表示听不懂:“为什么要怪傅师兄啊?感觉怎么也怪不到他头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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