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桓转身就走。
长袖却无意扫过琴案,一个小匣子落在了地上,“啪哒”一声,匣子打开,匣子里装着的东西落在了地上。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
然后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眯了眯眼睛,同时在心里暗道了声“怎么会这样”。
地上静静地躺着个郎君用的佩饰,洁白如玉,乍眼一看,像羊脂玉,可再看一眼,就会发现它比羊脂玉坚硬,没羊脂玉的润泽,却比羊脂玉多了一层釉彩。
这分明是一枚白瓷烧制佩饰。
而且工艺高超。
这样的一枚佩饰,显然出自萧家。
不管是萧桓还是夏侯虞都认识这枚佩饰。
这正是夏侯虞从那和尚那里得来的,据说是萧桓父亲之物的佩饰。
夏侯虞不由自主地飞快地睃了萧桓一眼。
萧桓面前严竣,弯下腰去,轻轻地把那枚佩饰握在了掌心,然后举起来,对着墙角的灯光仔细地打量起来。
夏侯虞抚额。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把它给砸碎了丢进河里。
此时她只求萧桓不敢肯定这是他父亲的遗物,又寻思着万一萧桓认出来了,她该怎么说?
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烛火结花时发出来的“噼啪”声,和从外屋传来点数声。
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好了。
夏侯虞立刻就有了决定。
萧桓这个人太精明,她可别自露马脚。
先看看萧桓怎么说她再随机应变!
夏侯虞长吁一口气,心中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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