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要离开,我也可以送你们走。
另外,我代表雪莲由衷地感谢公子,请公子受我一拜!”
说完,芍药冲着陌子鸣长揖了一礼。
“芍药姑娘不必多礼!”陌子鸣回了一礼,又道“在下还要前往京城赴考,就不久留了。对了,朱兄怎么说?”
“还没问,想来他还是要离开的。”
“行,那我去问问他。”
一问,朱孝廉虽有些不舍,但最终还是决定离开,毕竟他还要京城赴试。
至于孟龙潭,陌子鸣本以为这家伙一定舍不得走,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讲义气。
“孟某说过要一路护送二位公子前往京城,不能说话不算话。”
虽说陌子鸣用不着他护送,但这番心意还是领下了。
……
“公子,公子,你去哪里了,你快出来啊……”
寺中,后夏带着哭腔,不停地拍打着壁画。
因为他眼睁睁看着公子与陌子鸣、孟龙潭在他眼皮底下凭空消失。
“施主,你在做什么?”
这时,不动和尚端着茶水走了出来。
“大师,大师你来的正好……”
后夏急急走了过去,抬手指向壁画:“我家公子还有陌公子他们不知怎么的就跑进壁画里,不见了。”
“不见了?”不动和尚愣了愣:“你是不是在梦游?他们不是在那里么?”
“啊?”
后夏吃了一惊,回头一看。
可不,壁画前站着三个人。
后夏猛地甩了甩头,揉了揉眼……什么情况?真的是梦游?
同一时刻,孟龙潭也在揉眼,喃喃道:“怎么回事?我到底在哪?”
朱孝廉的情形也差不多,呆呆地看着壁画。
陌子鸣稍好一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三位,过来喝茶。”
不动和尚乐呵呵道。
“大师!”朱孝廉快步走了过去:“这壁画是怎么回事?”
“对啊,我好像进入了壁画里的世界,在里面呆了好几天。”
孟龙潭也上前说了一句。
不动和尚笑了笑,眼光看向陌子鸣:“你们可以问他。”
“陌兄,到底怎么回事?万花宫、七重天……这些事,你是不是也经历了?”
朱孝廉又匆匆走到陌子鸣身边询问。
“对对对,还有那个金甲,还有丁香、海棠……”
孟龙潭似乎对两个美人还念念不忘。
陌子鸣看着壁画喃喃道:“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又何必的太清?”
“好,哈哈哈,好一句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看来这位施主才是明白人。”
不动和尚不由抚掌而笑。
朱孝廉忍不住道:“可是……这要是梦,也太真实了一点。”
“公子你没事吧?”后夏一脸担忧。
“一边去!”
朱孝廉没好气地喝了一句。
当晚,后夏扯着呼噜,睡的跟个死猪似的。
但孟龙潭与朱孝廉却毫无睡意,一会跑到壁画前细细观摩,一会又坐在一起聊着梦中的情形。
“朱公子,要说那是梦也太真实了,而且为何咱俩做的梦都差不多?”
“或许,幻由心生……”
天亮后,陌子鸣一行辞别不动和尚继续前行。
走了不远,朱孝廉下意识回首,随之脸色惊变:“怎么回事?”
后夏与孟龙潭也转过头,当即呆若木鸡:因为,眼前只是一片荒坡,根本就没有寺庙。
“公公,公公……”
后夏结结巴巴,抬起手直哆嗦。
“公你个头!”朱孝廉气得一巴掌拍过去。
“公子,咱们昨昨昨晚是不是遇遇遇鬼了……”
“这地方太邪了,咱们快走。”
孟龙潭也有些惊怕,握紧手中的刀紧张地看着四周。
“走吧~”
陌子鸣轻叹了一声,抬了抬手,随之大步而去。
接下来倒是一路顺利,行了两日来到了一处村庄,一打听,此处距离京城已不足百里。
因为天色将黑,乡间也无客栈,于是便打算找户人家投宿。
“嗯?”
突然间,孟龙潭眉头一抬,下意识向着村子边缘一处院落走去。
这院子应该算是村里最大最好的院落,说大户人家或许说不上,但至少也能算是小富之家。
“喂,你自己一个人瞎跑啥?”后夏不满地冲着孟龙潭的背影吆喝了一句。
“随我来!”
孟龙潭挥了挥手。
“走吧,去看看。”
陌子鸣也跟着走了过去。
来到院子门口,门半开半掩着,孟龙潭探头看了看,随之拍了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