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那么本官可以告诉你,你会死得很惨。
包括你的家人,乃至于族人,皆会被株连……”
一听此话,莫朝忠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一咬牙,当即磕了几个头:“大人,下官的确知道一些内幕,只是……只是……”
“只是,你怕本官不放过你对不对?”
莫朝忠没有吱声,算是默认。
“这样吧,本官先给你吃一颗定心丸。只要你如实道出你所知道的一切,并且在之后全力配合本官,那么本官可以答应你将功折罪,保留你的官职,不再追究以前的事。”
一听此话,莫朝忠惊喜不已,急急抬头道:“大人,此话当真?”
“怎么?你在置疑本官?”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不过,你听清楚了,如若你有所隐瞒,也或者是阳奉阴违,那就休怪本官翻脸无情……”
说话间,陌子鸣一抬手,莫朝忠那把佩剑连剑带鞘飞到他手中。
莫朝忠吓了一大跳,以为陌子鸣要杀他,当即大声求饶。
“呵呵,本官想杀你,还用得着武器?”
陌子鸣一脸戏谑地笑了笑。
下一刻,那把剑突然发出一声轻响,瞬间便化作细细的粉尘洒落一地。
见状,莫朝忠一丝反抗的念头也生不起了,连声道:“大人神通无边,下官一定追随大人的脚步,鞍前马后,绝不敢有一丝二心。”
“嗯,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本官要的可不仅仅是你的命。”
“下官不敢,下官一定全力配合大人。”
“好,现在,你先讲讲库银失窃案是怎么一回事。”
莫朝忠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老老实实开始交待。
“大人说的没错,的确是西域人干的……”
“领头的是一个名叫布鲁的老头,那老家伙的实力相当可怕……咳,当然,肯定比不上大人……”
其实,莫朝忠哪里知道谁强谁弱?
只不过他已经被逼到墙角再无退路,想要两边倒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也只能寄希望于陌子鸣能够力挽狂澜。
“别说这些没用的,讲重点。”
“是……那个布鲁与夏候爷之间有着相当密切的关系,也是夏候爷最为倚重的伙伴。
那家伙的法力很高,能够隔空、隔墙移物。
当初银库的银子就是那家伙带着几个徒弟施术弄走的……具体是怎么弄走的,下官就不太清楚了……”
“银子现在在何处?”
“据下官所知,银子应该是三七分成,布鲁等人分三成,夏候爷分七成……”
“不对吧?你们竟然没捞到什么好处?”
陌子鸣一脸疑惑地问。
“这……大人有所不知,这笔银子是之前就讲好的,不是用于分帐的,而是用于采购粮草、兵器,招收人马……”
陌子鸣讥讽地笑了笑:“呵呵,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们是真的打算反了,一个个等着封候拜相?”
“大人,下官冤枉啊……”
莫朝忠赶紧申辩。
“你有什么好冤枉的?你没参与这些事,会知道这些秘密?”
这么一问,莫朝忠不由一脸尴尬,抹着头上的冷汗喃喃道:“下官……下官也是迫不得已。
其实大人,下官真的不是有心与他们同流合污,奈何势单力薄。
夏候爷在凉州经营多年,但凡不顺从于他的官员几乎没什么好下场。
再加上范开良死心塌地追随夏候爷,更是将凉州打造成如同铁桶一般。
下官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假装顺从,要不然恐怕连命都难保……”
“好吧,姑且信你一次,那批库银现在何处?”
“在候府的暗道内……候府里有很多暗道,据说还有一条暗道直通城外。”
“嗯,这条信息很重要……还有,前任两个钦差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同样也是被布鲁和他的弟子害的……”
经过莫朝忠所述,陌子鸣终于弄清了两个钦差的死因。
第一个是中了蛊,看起来像是病死的一般,很难查出真正的死因。
第二个,则是布鲁带了几个弟子布了一个类似于传送阵的祭坛,直接将钦差以及钦差卫队凭空传送到一个提前找好的天坑之内……
如此一来,相当于是凭空蒸发,手段可谓十分毒辣。
“那个布鲁是否在凉州城?”
陌子鸣冷冷问道。
显然,他已经动了杀机。
莫朝忠摇了摇头:“目前没在,那老家伙行踪难定,平日里都是夏候爷与之联系。”
“嗯,那边关的将领呢?也被夏兴平收买了?”
“据下官所知,的确有几个将领已经被收买…”
听莫朝忠交待的差不多时,陌子鸣吩咐道:“本官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今晚务必将几个重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