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女儿说她相公将有一劫,让她即将启程前往。
话说陆宵为何迟迟不派人接家人团聚?
那是因为他在故意拖延时间。
倒不是忙,而是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迷上了一个女人,此女小名唤作三巧儿,长得水灵灵,娇滴滴,仿佛一棵嫩葱,属于那种很容易让男人产生怜香惜玉的类型。
三巧儿原本是嫁了人的,丈夫名叫蒋兴,是个商人,家境还算富裕,夫妻二人的感情也很不错。
只不过,蒋兴因为生意的原因经常外出,有时候一走就是两三个月。
三巧儿一个人呆在家里,难免有些寂寞。
有时候,便喜欢打开阁楼的窗户看看外面的街景与行人打发时间。
结果,却被人盯上了。
那厮姓陈,小名大郎。
这家伙无意中看到坐在阁楼上,手托香腮的三巧儿,当场便如勾了魂一般直愣愣看了许久。
直到三巧儿有所感应,羞红着脸关上窗户这才依依不舍离开。
离开归离开,陈大郎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暗中打听了一番,终于知道了三巧儿的大致情况。
心里更是暗喜……这家伙是个老油条,也是花中老手,猜测三巧儿经常独处空房,一定很是寂寞。
于是,费了一番周折,花钱买通了一个叫薛氏的女人。
这女人乃是一家胭脂铺的掌柜,就在三巧儿家附近,三巧儿常去那里挑选胭脂,二女之间很是熟悉。
收了陈大郎的钱,薛氏自然要促成此事。
其实这女人也不是什么鸟,收了陈大郎的钱,一高兴还免费送了一宵。
次日里,便借故来到三巧儿家里。
“巧儿,姐姐给你送点新到的胭脂过来,你试试看怎么样?”
“姐姐真是有心了……”
三巧儿哪知是计,热情地招呼着。
聊了一会,薛氏便神秘兮兮从怀里掏出一本画册送给三巧儿。
三巧儿翻开一看,脸当里便红了,赶紧扔开:“这……这什么呀,羞死了。”
薛氏笑道:“妹妹,你都是成了亲的人了,看这个有什么好奇怪的?
而且呀,学会了上面的招,以后你丈夫一定会更加疼爱你……”
“啊?真的呀?”
“妹妹,姐姐可是过来人,这方面的经验可比你多的多。
这男人啊,家花再香,那也不如野花香。
你想想,你家男人经常在外,哪有不偷腥的?时间一长,你长得再漂亮他也会腻。
所以你就得想法子不时变一点新花样,那样他就会对你一直有新鲜感……”
薛氏滔滔不绝开始给三巧儿洗脑。
讲得差不多时,又从怀里摸出一件小玩意儿……
“这……这又是什么呀……”
三巧儿的脸更红了。
“傻妹妹,这东西呀……”薛氏凑了过去嘀咕说了几句。
“啊?”三巧儿惊呼一声,连连摆手:“不要不要,姐姐快些拿走。”
“笨,有了这玩意儿,以后你男人不在家,你也可以……嘻嘻,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根本不顾三巧儿的呼声,径自下楼走了。
第一步计划,算是顺利实施了。
以薛氏丰富的经验判断,她相信三巧儿一定会上钩。
果然,之后三巧儿并未前来归还小图册与那玩意儿。
薛氏心知有戏,但并未急着上门,等了三日方才过去。
一见面,三巧儿便显得有些心虚,绝口不提之前的事,只是扯着闲话。
薛氏心中暗笑,也不提,但却故意讲了一些关于闺房之乐的事。
可怜那三巧儿,自幼也算是小家碧玉,家规较严,嫁人后也很少出门,何曾听到过这些。
故而,听得那是脸红心跳,偏又想听。
那厢里,陈大郎心里猴急,上门催了两次。薛氏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便冲着陈大郎吩咐了一番。
当天傍晚时,薛氏又借故来到三巧儿家,滔滔不绝讲了半天。
直到天色黑尽时,假意道:“哎呀,都这么晚了,要不我就在妹妹这里凑合一晚,妹妹不会嫌弃吧?”
如若不加最后一句,或许三巧儿还会推辞一番。
但话都出口了,加之薛氏最近常来,又是送这又是送那的,三巧儿也不好意思拒绝,便应了下来。
睡前,薛氏假意说去茅房,暗中却将门闩打开,方便陈大郎溜进来。
随后回到房间,便开始故意撩起三巧儿……
这时机也算把握的好,三巧儿这些日子在薛氏的一步步引导下,俨然成了一堆干草。
一点小小的火苗,一惹就着。
再加上她想着薛氏也是女人,就当是逗个乐子,也没啥大不了的。
她哪里会猜到,这正好中了薛氏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