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百仁喝了好多水,然后端着钵盂,一双眼睛瞧着那将军。
“不要!不要!不要啊……”看着那小恶魔又端着钵盂走了过来,隔着一丈远似乎都能闻到那股尿骚味,将军满面苍白、无助。
“嗯”张百仁甩了甩脑袋,宋老生二话不说上前搬住了将领的脑袋,正在擦拭着身子的韦云起赶紧跑过来,拿出铁棍轻车路熟撬开了将军的嘴巴。
“唔……唔……唔……不要啊……不要……”
瞧着契丹将军瞳孔睁大,张百仁端着‘乖乖水’毫不犹豫的倒了进去:“虽然说士可杀不可辱,但你等外族当年五胡乱华,差点叫我中原亡族灭种,对于你等禽兽不如的东西来说,没有什么侮辱不侮辱的。”
在契丹将军悲愤欲绝的目光中,好大一碗乖乖水再次倒了进去。
灌完之后张百仁瞬间跳开,宋老生连忙跳到后面,手中拿着铁棍的韦云起嘿嘿一笑,不知在哪里拿出来一块抹布:“我早有……。”
“噗”
好大一口童子尿,再次喷了韦云起一脸,叫其‘准备’两个字生生的咽了回去。
头部失去了固定,耶律旗只是一摆脑袋,便挣脱了铁棍,然后喷了韦云起一脸。
“嘴里面怎么酸酸的,涩涩的”韦云起下意识的吧嗒吧嗒嘴,猛地开始干呕。
张百仁瞧着韦云起,摇了摇头:“这倒霉孩子。”
“去挖坑吧”张百仁瞧着宋老生。
“哎”宋老生应了一声,起身去挖坑。
张百仁来到耶律旗身前,耶律旗破口大骂,一双眼睛仿佛是刀子一般,似乎能将张百仁身上的肉给剜掉。
过了一会,就见耶律旗的目光逐渐涣散,张百仁再次开始了一轮新的拷问。
当耶律旗醒来之后,就见到张百仁背对着自己,整个人有大部分被剑囊遮挡住,这剑囊比张百仁还略微高了一些。
坑挖好了,宋老生手脚麻利的从坑中跳出来:“好了。”
张百仁瞧着那大坑,长宽一平方米,深大概有三米。
“够了!”说完后张百仁手掌一伸,口中念咒,困仙绳收缩,耶律旗自树上掉了下来。
“将他抬到这大坑中”张百仁不紧不慢的道。
听了张百仁的话,宋老生不疑有他,抱起地上的耶律旗直接头上脚下塞入了大坑中。
“小子,你要做什么!”瞧着阵势,耶律旗顿时慌了。
“自然是送你上路”张百仁不紧不慢的拿起铁锨开始往坑里填土,很快土壤就没过了耶律旗的脖子。
张百仁停住动作,瞧着只有脑袋露在地表耶律旗:“你放心,此地山清水秀,正是埋骨的好地方,也不算辱没了你。”
说着话,张百仁转身开始翻找背囊,拿出朱砂与黄色符纸,口中念咒,跳大神般围绕着耶律旗左蹦右跳:“你放心,这养尸之术,我也是第一次施展,要不了多久你就会重现人间,杀了你至亲血脉,子孙断绝。”
这话叫一边的韦云起与宋老生同时打了个哆嗦,这小爷也忒狠毒了,以后若没必要,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说着话,张百仁将拿出一个瓷碗,将手中的符纸烧掉,落入瓷碗中,张百仁再次开始念咒,伸出手指在瓷碗中搅合一番,来到耶律旗身前。
此时耶律旗紧闭牙关,不肯开口。
“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张百仁摇摇头:“你太小瞧我了。”
“呼”张百仁对着清水吹了一口气,但见水波翻滚,居然化为了雾气,逆着呼吸钻入了耶律旗的鼻孔、七窍之中。
“这下好了,本公子马上就送你上路”说完后张百仁转身瞧着宋老生与韦云起:“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二人一个哆嗦,齐齐摇头。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终究有朝一日你会遭报应的!”耶律旗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
符水有没有效果张百仁不知道,自己三魂七魄被束缚,术法根本就施展不得。
张百仁不过是见到耶律旗根骨不错,随意试验了一下而已,试试手,若是日后真的修行这术法,也熟一些。
而且术法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好多术法要不断实践不断去完善,才会真正掌握自如。
一道匹练划过,耶律旗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血液缓缓自喉咙中溢出,张百仁不敢扯了困仙绳,这等武者就算是身体重要部位被击碎,也是能活一段时间。
见过杀鸡吗?
即便是割断了喉咙,依旧可以扑腾挣扎好久。
鸡尚且如此,更何况已经在易骨这条路上走了很远的武者。
张百仁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一双眼睛与耶律旗对视。
时间一点点流逝,过了一刻钟后,耶律旗嗓子漏风道:“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做鬼?你有机会做鬼再说吧”张百仁慢慢擦拭着自家腰间的长剑。
瞧着耶律旗尸体,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