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鱼俱罗闷声道。
张百仁手掌在通济渠上划过,过了一会才道:“运河出血,乃不祥之兆,龙战于野其血玄黄,这是要将大隋坑死啊。也不知何人动了手脚,简直太狠毒了。”
张百仁卷起地图,塞入袖子里:“将军找我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皇后娘娘召你入京,说是领赏,只怕与运河之事脱不了关系”鱼俱罗站起身,在大堂中来回踱步:“这可是个大麻烦,一旦卷进去,强如杨素也是差点身死,更何况是你。”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若陛下无道,这大隋亡国也就罢了,关键是如今大隋国力鼎盛,若被小人暗算,扰乱了天下黎明的安生,此事决不能容忍!”张百仁二话不说转身走出大堂:“我明白将军的意思,待我回家交代一番,即刻启程前往东都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运河居然出了问题,肯定无法弥补,你去了也未有用,还不老实的呆在这里多避风头”鱼俱罗略带犹豫。
张百仁确实是个苗子,但这苗子还没成长起来,苗子永远只是苗子,不是能为大隋遮风避雨的大树。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张百仁笑了笑:“亢龙有悔,此事未必没有转机。”
说完后张百仁身形已经消失在庄园内。
一步迈出,大地在张百仁脚下压缩,已经是出现在几十丈的距离外。
看着张百仁远去的背影,鱼俱罗轻轻一叹:“我大隋正是因为有这么多抛头颅洒热血的国家义士,方才可以渡过一次次的坎坷。”
张家庄园
见到张百仁面色阴沉的走回来,张丽华道:“什么事惹得小先生不开心?”
“京都通济渠居然出血,此乃大不祥之兆,我要亲自走一遭”张百仁坐在太师椅上。
张丽华闻言一愣,过了一会才道:“小先生这一走,不知要多少时间,大隋开运河不知死了多少人,若能停止开凿运河,倒也是一件功德。朝廷之事管咱们什么事,小先生何必搀和?”
“运河之事关乎着大隋国运,若大隋亡则天下乱,我关心的不是大隋,而是天下百姓疾苦”张百仁摇了摇头。
张丽华大眼睛瞪着张百仁:“你莫要和妾身说,你自己和夫人解释吧!”
张百仁苦笑:“你就和夫人说我去长白山求学了。”
“我去说?难道小先生不亲自辞别?”张丽华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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