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敢抬头直腰,耳朵竖到最大听着里头动静,又不敢进去。
夜溪已经发现里头正热闹,而且宅子里的人该都去瞧热闹了,一路上半个人都没发现。不由皱眉,若是敌人放倒门哨潜进来,是不是就把这群没用的东西一窝端了?
宗主怎么没派个懂事的来?
抱着胳膊施施然来到宽阔的一块大平地上,上头泾渭分明立着几伙子人。
夜溪靠在一根石头柱子上哀叹,怎么又被围攻了?
没错,被别的几伙有志一同言语攻击的面红耳赤的一伙子,正是揽秀峰的人。
深深忧郁,为毛每次打狗都要被主人看见?呃,不对,自己看不见的时候孩子们被打了多少次?可怜呐。
“你们揽秀峰就是没用,连一个亲传弟子都没来。”
“你敢对着我们说,敢不敢回去对着我们大师兄二师姐三师姐说?”
“回去?我们可是为了修真界的安危来与魔族血战的,可不是缩头乌龟只敢在自己窝里横。”
“你——明明我们大师兄在闭关,三师姐去游历了,二师姐当然要留下来辅助真人。”
“嗤——说的好听个个走不开似的,还不是躲开战斗的借口,真有那个心,出关啊,叫回来啊,都来啊。还不是一群胆小王八蛋!”
森森冷声响起:“小瘪犊子哪家的?”
小瘪犊子——老瘪犊子——
这样的话在合欢宗只有一人说过!
挑衅揽秀峰的那个女修,只觉浑身僵硬,一寸一寸扭着脖子去看,只见一个一身灰扑扑黑衣的女子带着面具靠在石柱子上。虽然看不清脸,但那身形,那微微抬着的头,那目中无人的姿态,那戏谑冷漠的语气——
腿好僵,后牙在打颤,眼前是锦华峰的秦怀被摔来摔去的画面——
揽秀峰弟子们激动不已:“夜师姐——”
夜溪淡淡一扫:“没用的东西。”
弟子们羞愧低头心里嗷嗷叫,还是那亲切的话语啊啊啊!
“夜夜夜夜夜~师姐——”除揽秀峰外别的人心情就不那么美妙,简直要惊悚起来。
这个煞星,为什么突然来了?怎么门派没来信说一声?外头站着的人是死的吗?
夜溪抱着胳膊上前一步。
唰——除了揽秀峰的人,呼啦啦一片齐齐退后一步。
夜溪嘴角一挑:“说吧,你想怎么死一死?王八蛋?呵呵,升平都没这么大的胆!”
升平也只是骂声小兔崽子小混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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