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娄圭给自己推荐的人才竟然是化名单福的徐庶,这让刘辩兴奋的脸庞有些微微涨红。
双手搓了搓脸颊,呵着热气道:“既然先生推荐,孤肯定是要收的。这单福现在何处,先生让他出来与孤见见吧?”
娄圭却一脸遗憾的摇摇头:“那单福仗剑天涯,居无定所,小老儿现在也不知道他在何处。”
“……”
刘辩不禁无语。
卧槽,你这个糟老头子玩我呢?我还知道诸葛、司马、周瑜、庞统……等等、等等都是超级大牛,可是我也不知道在哪里,这有什么用?这他喵的有个毛线用啊?
“但是……”
娄圭话锋一转,吐出了两个字。
这两个字虽然不是字字珠玑,但却意味着事情会有根本性的转折,往往会产生不同的结果。
“但是什么?”
刚刚一脸沮丧的刘辩突然又兴奋了起来,眸子里散发着贪婪的光芒,真恨不得抓住这老头的衣领咆哮一句,你他喵的说话利索直爽一些,会死吗?
“但这单福与我言谈甚是投机,我们约定每年的春季,他都要到我的马场里来做客,我们把酒言欢,共论天下大事。今年春天的二月份单福就依约来我的马场盘桓了半月,想来明年也不会食言。待单福来我的马场做客之时,我可以劝说他投靠到大王麾下效力,为重振汉室河山出谋划策。”
虽然暂时得不到徐庶的辅佐,还得等待几个月,但有总比没有好。刘辩不满的情绪顿时散去,向娄圭一礼道:“既然如此,有劳娄先生费心了。待元直……”
“元直?”娄圭有些莫名其妙,这元直是谁?
刘辩咳嗽一声,纠正道:“待单福来马场做客之时,请先生转告他,若是肯去投靠孤,至少当以郡守相授。”
“郡守?”
娄圭顿时被吓了一大跳,早就把元直两个字忘到了九霄云外,自己的面子有这么大?随便推荐了一个人,这弘农王竟然要授予他郡守的职位,这要是自己刚才答应了弘农王的邀请,至少也得给个郡守吧?
这让娄圭对自己刚才做出的决定很是懊悔,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人生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就错过了呢?但话一出口,再出尔反尔反而会落了下乘,娄圭也只能暂时作罢。
“是的,到时候孤的手里至少会拿下三到五个郡,赐给单福一个郡守不成问题。”刘辩攥拳,志在必得的说道。
过几天自己就挥军南下扬州,去吴郡打严白虎、王朗这些小鱼小虾,把豫章、庐陵这几个无主之地抢过来,手里不就有好几个郡了吗。再退一步讲,就算拿不下来,先画个饼把徐庶诓骗到帐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娄圭的声音微微颤抖,拱手道:“草民谨遵大王的吩咐,待单福来我的马场做客之时,必然让他去投奔大王。”
刘辩还是不放心,又让娄圭准备了笔墨纸砚,提笔写了一封书信留给单福。在信中把自己的求贤若渴,雄心壮志描述了一番,告诉徐庶不管自己在何处盘踞,只要单福肯来投靠,必然亲自出郭相迎。
一个时辰之后,李严来报,说马匹已经全部清点完毕,共购得良马三百五十六匹,总计花费了八十九万钱,钱财已经全部支付完毕。甘宁的手下已赶着马匹陆续的出了马场,现在可以返程了。
“既然如此,就不叨扰先生了,孤走了。”刘辩向娄圭施礼辞别,准备翻身上马。
娄圭扫了一眼弘农王的马匹,咳嗽一声道:“请恕小老儿斗胆狂言,大王这坐骑的品相很是一般呢!”
刘辩心想,谁说不是呢,这是抢的董卓手下兵卒的马匹,当然只是普通马了,待会儿回到营寨,一定让甘宁帮我和桂英先挑两匹最好的,剩下的再进行分配。
“的确是两匹驽马,离开洛阳之时走得匆忙,因此未得良马。”
娄圭肃声道:“既然如此,小老儿便把视如珍宝的两匹宝马献上,希望能助大王驰骋天下,重振汉室河山,解黎民于水火之中。”
“父亲?”
听了娄圭的话,站在旁边的娄远大吃一惊。那两匹马可是绝世宝马,其价值甚至要在这三百多匹之上,不说是无价之宝,但每匹价值百万却是毫不夸张。
娄圭脸色一沉,瞪了儿子一眼:“大王年纪轻轻,便心系百姓,赏罚分明,更是志存高远。我等子民能为大王分忧,实乃三生有幸。那两匹良驹都是绝世宝马,岂能伴随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老死在山林之中?跟随大王驰骋天下,才是它们应得的归宿。速速牵来!”
娄远心中虽然不甘,但也不敢忤逆父亲的意思,只好怏怏而去。
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娄圭心想:你这孩子到底是稚嫩的很,我看这弘农王气魄非凡,治军严明,又是先帝之子,说不定真的能重夺帝位。到时候他每次骑上宝马,就会想到咱们父子,所换回来的收益,岂是两匹良驹可以相提并论的?
虽然娄圭并不确定弘农王会百分之百重夺帝位,但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娄圭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