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的优势在于野战冲锋,若是拿来攻城就是以卵击石。,
故此,虽然明知道薛仁贵带来的援兵不过寥寥数千,但错失了先机,被薛仁贵抢先一步占据了武关,吕布与张辽也只能徒叹奈何!
张辽引兵后退三十里,与吕布、陈宫合兵一处,冒雨扎下营寨,共商对策。
陈宫对吕布进言道:“那薛仁贵箭术了得,用兵有方;武关龙盘虎踞,易守难攻;更兼温候新伤,难以与之争锋也!若是强行攻关,损失必然惨重,削弱了温候的实力得不偿失。不如暂且退回函谷关,待朱杨扫灭了马腾之后再做计较不迟!”
军中医匠刚刚给吕布剪去了箭头,拔掉了箭杆,敷上金疮药包扎了起来。由于伤势过重,吕布的整条臂膀都肿胀了起来,只是强忍着疼痛没有吭声。此刻心中对薛仁贵的恨意简直是罄竹难书,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薛仁贵,才能泄掉心头之恨!
“唉……被薛礼这狗贼占了先机,只能暂时退却了。前番抢马盗戟,夺妻之恨未报,此番又添新仇,我恨不能将这匹夫碎尸万段!”吕布用另一只手掌恨恨的拍在桌案上,咬牙切齿的怒骂。
“君子报仇,他日未晚!请温候暂且保重躯体,待痊愈之后再来复仇不迟!”张辽也没有良策,只能说一些安慰的话语。
陈宫又建议道:“温候不必沮丧,这武关本来就是东汉的,我们也没什么损失。而且赵匡胤的出走。至少让东汉损失了三万兵马。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替赵匡胤擦屁股,不要让薛仁贵把兵马追回去!”
“此话怎讲?”吕布皱眉问道。
“薛仁贵占据了武关之后肯定会快马追赶赵匡胤。揭穿他假传圣旨的把戏。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放赵匡胤的队伍穿过‘上洛关’,然后闭关死守。不放一人一骑通行。这样一来,被赵匡胤拐走的汉军后退无路,薛仁贵追赶无门,不消半个月的时间,赵匡胤便能把这三万人马带进凉州。”
陈宫双臂抱在胸前,站在营帐门口眺望天空的乌云,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张辽有些郁闷:“公台先生,我就不明白了,你与赵匡胤有何瓜葛?咱们犯的着这么费尽心机的帮他么?”
陈宫微微一笑:“食君之禄。当报君恩!我们这不是在帮赵匡胤,而是在帮洛阳的天子。赵匡胤若是能够成功拐走武关的三万人马,就相当于重创了刘辩一次,削弱了他的军事实力。其次,有赵匡胤到西凉搅起一团浑水,让朱杨两家明争暗斗,削弱一下他们的实力,对于温候也是有利无弊。”
听了陈宫的分析,吕布当即拍板赞同。派出使者前往上洛关通知守关的将领胡班,打开关门放赵匡胤过关,随后关闭城门,一月之内任何人不得通行。
赵匡胤与常遇春连蒙加骗。裹挟着三万汉军冒雨向西,在泥泞的道路上日夜跋涉,一天一夜下来赶了一百三十里路。早就人困马乏。
听亲信探得赵光义失手被擒,薛仁贵抢先一步占据了武关。赵匡胤急火攻心。既为胞弟失手被擒而心痛,又忧虑被薛仁贵追上揭穿了自己的骗局。心中很是惶恐。
赵普安抚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二爷失手被擒是他天命如此,而吕布与薛仁贵苦大仇深,一定会拦截薛仁贵,掩护我们西进凉州。主公当前要做的事就是稳定自己的情绪,不露声色,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导致军心哗变。”
“多谢则平提醒,开弓已无回头箭,也只能如此了!二弟是生是死,全由天命了。”赵匡胤抹了一把脸颊上的雨水,喟然叹息一声。
看起来造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自己才刚刚起事就碰了一颗钉子,折了亲生兄弟不说,能否逃出生天,现在又横生变数。万一薛仁贵快马追了上来,戳穿了自己假传圣旨的把戏,弄不好三万士兵能把自己剁成肉酱了。
就在赵匡胤惴惴不安之时,吕布的使者快马追上来求见赵匡胤:“我家温候有令,前方上洛关已经为赵将军敞开,请赵将军尽管率部通行。待贵部兵马过后,城门关闭,一月之内不许任何人通行。”
“哎呀……温候大恩大德,赵匡胤没齿难忘也!”赵匡胤喜出望外,犹如绝处逢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向吕布的使者千恩万谢。
当下,常遇春、呼延庆前面开路,赵匡胤、赵普居中坐镇,呼延赞殿后,裹挟着三万兵马继续向西进军。一路上但有风吹草动,有人质疑赵匡胤的军事行动,风声只要传到赵匡胤的耳朵中,便秘密将之坑杀,对于各种流言蜚语严厉镇压。
从武关到长安,横亘着秦岭这座崇山峻岭,只有一条驰道可以通行,其他的道路除非是绕道汉中或者洛阳。吕布满怀着对薛仁贵的仇恨,命令手下的人马在驿道上安营扎寨,布置鹿角,挖掘陷马坑,誓要保护赵匡胤西进凉州。若是能够达成这项目标,也算是向薛仁贵吐了一口心中的恶气!
薛仁贵占据武关之后,连续派出两路使者。一路到宛城调兵,命霍峻率一万人马星夜兼程,前来武关驻守,而重镇宛城则交给杨业、田真驻守;第二路使者前往襄阳把武关的变故禀报给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