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然后在陶谦的左右肩各自贴了一张符,最后不动声色的绕到了陶谦的身后,“贴完最后这一道符幡,使君便可以……”
说时迟那时快,张仲坚突然自僧袖里抽出一块白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死死的勒住了陶谦的咽喉,“使君便可以安心上路了!”
“咕……咕……”
陶谦这才如梦初醒,喉咙里发出几声沉闷的呼吸,想要挣扎却抵不过张仲坚身高力大。双手死死的抓住白绫,想要松一口气,无奈却纹丝不动,白绫被越勒越紧。双脚胡乱的踢了几下之后,瞳孔慢慢扩散,身体逐渐变的绵软无力。
“死的不能再死了!”
张仲坚即便在勒住陶谦的时候,嘴里也是念念有词。看到陶谦绵软无力的瘫倒在木椅上,张仲坚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确定死亡无疑之后,方才把白绫抽了回来。
张仲坚蹑手蹑脚的走到后窗,悄悄推开,准备从这里逃离。
陶谦喜静,所以在自己的书房后面栽了一溜的花草树木,虽然不远处的院墙下面就有侍卫巡夜,但书房外面的这些花草松柏却是最好的掩体。
张仲坚一跃而出,刚刚落地,突然有把冰冷的剑刃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同时悄悄道一声:“你这和尚果然有蹊跷!”
事出突然,张仲坚虽然大吃一惊,但却知道此人多半没有恶意,若是陶谦府上的侍卫,定然不会这般鬼鬼祟祟,只怕早就大喊大叫了起来。
“兄台何人?”张仲坚屏住呼吸,轻声问道。
“李黑!”李白轻声吐出了两个字。
“意欲何为?”张仲坚追问。
“让你把这功劳让给我一半,今日陶谦之死是你我之功!”李白缓缓道出了自己的意图。
张仲坚冷哼:“那我有什么好处?”
“我可以带你安然无恙的离开陶府!”
张仲坚不屑:“我不用你也可以离开!”
李白冷笑:“我承认你杀陶谦的手段很高明,但陶府内外有千余名侍卫,你确信能逃出州牧府?即便你能逃出州牧府,城门一关,你又能逃出下邳城?”
“生死由命!难道你就有办法?”张仲坚的语气柔和了许多。
李白把剑收了,打个手势示意张仲坚跟着自己走:“随我来,我带你出府,你把功劳分我一半!”
张仲坚略作沉吟,最终还是弓着身子,借着花草树木的遮挡跟着李白向前潜行。
陶谦后花园的花草树木甚是茂盛,除了各种奇花异草之外,还有松柏翠竹,倒是给李白和张仲坚的潜逃提供了极大的帮助。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李白猫腰一闪进了一个厢房,伸手示意张仲坚跟着自己进屋。
张仲坚略一迟疑,还是闪身进了房间,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又是什么身份?”
李白飞快的从床底下摸出一套侍卫服装:“跟你说了,我叫李黑,字太黑!前些日子刚刚应聘进了陶家做教书先生,负责教导陶谦的孙子读书识字,我正在寻找机会杀陶谦老儿,没想到却被你半路里抢了功劳,若不是你出手,这大功便是李某的!”
“难道你也是……”
张仲坚恍然顿悟,猜测李白的身份十有**和自己一样,也是天子派来的刺客。当下不再多说,麻利的接过李白递来的侍卫服装,飞快的穿在身上,把帽子压得极低。
“跟在我身后,不要说话!”
李白推开门,昂首阔步的走出了厢房,一身侍卫服装的张仲坚紧跟在后,将盔帽压得极低,遮住了半边脸庞。
走了一段距离,有侍卫打招呼道:“太黑先生这是打算去哪里?”
李白拱手道:“小公子夜间啼哭不止,少夫人让我到外面请医匠!”
侍卫哄笑道:“那位大师说今夜恶鬼还会再来,先生千万莫要撞鬼哦!”
李白陪笑:“这不是带了一名兄弟作伴么,要不你也跟着我出去走一趟?”
几个侍卫纷纷摆手:“先生不要戏弄我等,却是不敢!”
在侍卫的目送之下,李白在前,张仲坚在后,大摇大摆的出了州牧府,沿着街巷一直走到尽头,方才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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