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都没看过,属于最初级的学习水平。
至于诸蒙,赵然觉得这厮摇头晃脑看上去听得津津有味,实则颇有装逼嫌疑——话说“根骨”就那么神奇么?你跟老子一样是初来乍到,怎么老子听不懂,你就能听得懂呢?
从晚课上的表现来看,赵然很快就大致区分出了道童们的学习层次。其中那个叫马致礼的,学习最为刻苦,每三个问题里大概就有一个是他提出来的,而且每次回答他的问题,刘经主和陈静主的解答时间都最长。
最差的应该是一个年轻的胖子和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家,赵然暂时还不知道二人名姓,这两人坐在蒲团上不发一言,看上去似乎在对答疑解惑的内容若有领悟般不停点头,实则仔细端详——尼玛这是在打瞌睡呢!
等挨到晚课已毕,赵然紧赶慢赶,先跑回自家房中,将门帘拉上,以凳子挡住,然后解开裤腰带,重新将细索取了出来。
细索依然暗淡无光,平静不动,任凭赵然怎么折腾也没丁点变化。赵然想了想昨日的情形,将那卷度牒,凑到细索跟前,仍是无用。赵然便仔细看起了整卷度牒,从头到尾一字不落,还是没变化。
搞什么呢?赵然很苦闷,很无语,只好重新将细索缝入腰带之中。
不用扫厕所,不用做饭,赵然从今天开始有了大把时间。所谓衣锦还乡,他如今身份不同,便忍不住要得瑟一二。
先是去净房和圊房火工居士们居住的小院转了一圈,和关二哥他们打一圈屁,享受了一通众火工居士们的阿谀奉陈;然后去客堂见了见于门头,极其舒心的称呼了几声“于师兄”;再到宋致元的寮房那里拜见过“宋师兄”,任宋师兄在自己肩膀上拍了几掌,勉励了几句。
最后,他牵着寄养在槽房的老驴,上后山观云台看了看无极山的山景,对着山谷大声嘶吼了片刻,然后到张老道所居的潭边青草坪上小眯了半个时辰,这才志得意满的回转院中。
回到自家屋内,赵然提笔开始写信,写完之后故意将封好火漆的信件留在了堂屋内自家的书案之上——这信先不忙寄,恶心恶心诸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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