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眼角猛地一跳,站了起来。
欧阳腾被他吓了一跳,跟着站起:“你干嘛?”
霍衍问他:“浦隋玉呢?”
欧阳腾经他一问,扭头看了过去。“是啊,浦隋玉呢?她刚才还在那玩猫呢。”
那边的戏已经结束,欧阳腾对女人逗猫没兴趣,玩了会儿手机,不过才几分钟的时间,可能出去应酬了?
正这么想着,就见浦隋玉抱着猫回来了。
欧阳腾无语的扫了眼霍衍:“别人的女人,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他坐下,看辛苦练出来的王者就这么被人打死了,心痛的很。
“你陪我的貂蝉。”
霍衍的心思,虽然一直有意无意被欧阳腾拿来调侃,可他从没承认过。此时,却又是欧阳腾的一句话,不……应该是他刚刚的举动,揭露了他自己的心思。
搭在膝盖上的手指握了起来。
不该的。
他是霍家的人,不可以做出有损霍家名誉的事。
霍衍沉下气息,不冷静的把剩下的半杯冰水喝完,冷静冷静。
这一桌,隋玉戳着小猫咪的额头:“调皮,说了不许乱跑。”
方才,有个喝多了的男人弄出的动静大了些,惊吓到了玄猫,隋玉跑过去抓猫,只是短暂的离开了会儿。
她迟迟没看到解语回来,想来又是齐臻嫌她碍眼,拖着解语不让她来。
隋玉又看了眼连舟的座位,心中叹了一声。
她应该离开这里了,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她将小猫装进手袋,叫来服务员,把她来时穿的披肩要了过来,然后独自离开泰和楼。
只是走到楼外台阶的时候,忽然一阵晕眩感袭来。
她晃了晃身体,心知不妙。
刚才她去抓猫的时候,就觉得被什么刺了一下,只是那痛感极细微,旁边又有人在闹酒疯,她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不行,很晕,快失去意识了……
隋玉使劲掐着掌心,然而用处不大,她在腿上再用力掐了一把,努力保持着清醒。
一个男人从后面搂住她的身体:“二小姐,你喝醉了吧?我送你回去。”
若是平时,没有人能在她身后碰到她,但此时,隋玉的身体绵软,连站着的力气都快消失了。
她努力撑着眼皮,看清楚那人的容貌,像是酒店服务员的工作服……
眼皮沉沉的合上,她被人扶上一辆黑色轿车……
……
“楚少,事儿已经办成了。”周维朗将酒店房卡递给了楚鑫。
此时,楚鑫的手已经恢复了正常。但他还未从那场惊吓中缓过神来。
他一个月前刚做过全身体检,身体好得很,无缘无故手颤,肯定是那个女人有问题。
他狐疑的看向周维朗:“你是她的姐夫,她真的那么邪门?”
周维朗微微怔了下,浦隋玉克亲的名声不是传遍北城了吗?
不过,金主问话,周维朗便如实说了一遍,说浦权家的,除了浦金悦以外,确实都死了。
“……浦金悦本人随身携带护身符的。”
楚鑫握着手腕,追问道:“那、那你们家祭祖那事儿,也是真的?”
楚鑫得到年如絮之后,新鲜感正浓,对外界的事儿没怎么留意。直到刚才他的兄弟对他说起这件邪门八卦。
周家的事情传出去,周维朗的面子上非常不好看,最讨厌别人问东问西。但此时,他也只能点头。
“不过,是那浦隋玉鬼点子多而已,楚少不用在意的。”
楚鑫高高的拧着眉,搓着后槽牙,惊疑不定。
年如絮那女人,他已经玩儿过了,人也娶了,就没意思了。
新婚花烛,就该对着个漂亮美人儿乐呵乐呵,对着个毁容女,怎么吃得下去。
浦隋玉漂亮,神神秘秘,像是根抹了辣椒油的奶油雪糕似的,没尝过味儿啊。
可他又怕真的被那女人克死了。
听说,连舟的外公都被她克得中风,差点归西。
楚鑫在上与不上的两个念头里来回徘徊,既想吃,又怕牡丹花下真的死了。
他又抬眸看了眼周维朗:“给她换上我那礼服了?”
周维朗道:“我老婆换的……我这照片。”
他掏出手机,把浦金悦发过来的照片给周维朗看。
照片上的女孩,穿着一袭白色鱼尾礼服,与结婚礼服无异。
她静静的躺在一张深蓝色的大床上,双手搭在小腹,脑后的头发披散开来,像是童话里的睡美人,就等着一个王子将她吻醒。
楚鑫的喉咙翻滚了下,口水都快流出来。
漂亮。
他的眼在她细致的皮肤上抚摸,手指跟着摸了上去,炫耀的给他的兄弟们看,兴奋道:“好看吧?”
一个男人跟着附和:“好看,楚少看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