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捏着烟的手指摸到移门把手时,看到那橙红色火点,他顿了下,随手将烟头怼在玻璃上,摁灭了,随手丢在靠墙的绿萝里。
齐臻坐在床边,看着女人噩梦不醒的脸,自嘲的哂笑了下。
刚才,他竟然想着如果他走了,就没人照顾她了,他就那么拒绝了楚恬的邀约。
男人伸手掐住解语的下巴,捏了捏晃了晃:“你可真行啊……”
然而梦里的解语,只有她一次次的惨痛。
站在天台被人挟持……
福临楼的后院,被解峰捆绑起来,逼迫她低头……
北大街被砸了的福临楼一号店……
酒店的房间,被齐臻欺辱……
“姑奶奶,我好累……”眼角沁出一滴泪,滑落下来。
齐臻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凑着耳朵上去听:“你说什么?”
“顾钧……”
男人的脸上瞬间涌起风暴,他恶狠狠的盯着女人,恨不得就此掐死她。
她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竟然还能在梦里与别的野男人相会。
行啊……真行啊,非要在他头顶上栽绿草是吗?
齐臻的指骨捏成了白色,然后松开,贴在她的脖颈,渐渐收紧力道。
解语快不能呼吸了,本能的伸手抓着那只手:“不要……救我……”
她眼角滑落的泪正滴在他撑在枕头的另一只手的手背上。
烫。
齐臻像是被烫到了,猛然回神,愣愣的看着那滴泪,随后猛地站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砰一声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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