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隋玉为什么这么猜,最近他对她的态度,都是这么冷冷的,不愿意搭理她的样子。
她给他做了那么多天的饭,他一次都没碰过。
这是佣人告诉她的,还劝她说别浪费食材了。隋玉不用想也知道,底下佣人肯定背地里在嘲笑她,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
可隋玉想要缓和关系,就只能向恶势力低头。他一顿不吃,她就只好继续做着。
隋玉瞥了眼她刚在厨房炒的那两盘菜,他还是没动一筷子,还是当着她的面拒食的。
隋玉深吸了口气,开口道:“霍衍,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霍衍微蹙眉,一时没理解她的意思。
隋玉的视线往下瞄,在他的肚腹上扫了眼,在男人变了脸色之后,她马上道:“我不是别的意思。我……”她吞了口气,顿了顿,“我这是有感而发。”
“你知道顾钧吗?原来他早就把解语办了,还不止一次,所以,他才能理直气壮的与齐臻争她。”
隋玉一口气说完,勇敢的望着男人。
她心里想:你若知道,我是自愿跟你好,那你还猜忌什么别的男人?
我又不是随便的人,一个认真的女人,愿意把自己毫无保留的送到你面前,这还不够吗?
再说了,你把我给办了,不就更能理直气壮,成竹在胸?
我也好在尝够了滋味之后,毫无遗憾的离开了……
隋玉脑中蓦然冒出这个念头,突然觉得喉咙干涩,她眨了下眼睛,低头去喝水。
桌上没有别的杯子,隋玉顺手就拿了他的水杯喝。
霍衍瞧着她那低头喝水的样子,理所当然的以为她心虚害羞。
隋玉抬头时,他还在看她。
两人又对视良久。
“姜不渝,你在暗示我什么?”男人黑沉沉的眼,像是夜下的海,起风了,波澜四起。
隋玉望着他眼睛里的波涛汹涌,垂眸看了眼那空了的盘子,想他也没喝酒,怎么就眼睛暗沉成了这个样子。
她喉咙滚动了下,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呐呐道:“风水局解决了,等上面的文件下来,喜乐城正式备案立项,十一月,应该就能举行奠基仪式。”
“咱们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说起来,也就四月时,老爷子给他们下了最后限期。如果他们能够在十一月领证,也算是提前完成了姜不渝的托付。至于婚礼……等姜不渝成了完完全全的姜不渝,那时举办婚礼也可以。
若她回到原身,身体复原的好,还可能远远的看上一眼。
见证了他们的结婚仪式,她也就彻底梦醒了吧……
想到那一幕,隋玉心中挺不是滋味,她眨了眨眼,隐去眼底的酸涩。
怎么能酸呢?
她只是个替姜不渝完成愿望的灵魂,早就提醒过自己,入戏与出戏要拿捏好分寸,不可陷得太深了。
在这桩婚事里,隋玉一直是主动追击的那一方,但也陷入了被动。现如今,旭塘镇一切事宜正在步入正轨,霍衍只字不提那件事,隋玉就不得不来提醒他一下。
霍衍看她的眼神有点儿高深,他叠着修长的腿,双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
隋玉的心悬着,就听他道:“你是来献身的?”
霍衍的眼神凉薄,那眼内的波涛已经平息,又是无波无澜的寂静。
隋玉捏了捏手指,觉得自己又一次来讨了个没趣。
不管她用怎样的开头,他都能把气氛搞冷场。
就他这样的人,不知道是怎么跟人谈生意的。
隋玉豁出去了,她站起来:“你不是质疑我的真心?”
她的双手捏在上衣衣角,大有一把脱下的架势。
她脑中都已经勾勒出那个画面:把衣服脱下,甩他脸上……这一步不敢,怕惹怒他,那就甩沙发上去。然后走到他面前,明明白白的吻他……坐到他腿上也行,更有刺激感。
但,这只限于她脑中的激动,对着男人那禁欲古板的脸,她是一点造次的心都没了。
她忽然发现一句话很适合这个男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真特么的霸王莲。
隋玉的肩膀垮下来,把盘子都收拾进托盘。
一只手忽然按在她的手腕上,隋玉抬头,还未来得及问干什么,他手臂一使力气,就把她拽到了他身边。她站不稳,跌在沙发上时,他便压了过来,嘴唇准而霸道的贴着她的。
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细腰。
迷迷瞪瞪之时,隋玉记起之前陪着解语在商业街闲逛,那边有一家很有名气的手工旗袍店。解语的旗袍都是在那里订制。那一次,她把她推进去,非要她也穿上旗袍看看。
她进入试衣间时,解语也进来了,她圈着她的细腰,说她是真真正正的水蛇腰。
隋玉昏昏沉沉时,想起来在温泉馆,解语看着她水下若隐若现的身子,一脸艳羡道:“浦隋玉,别的不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