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夫妻关系是对等的。也请二小姐多陪着他,别让他一个人忍受痛苦。”
年如絮说完,对隋玉点了下头致意,便轻轻走开了。
隋玉瞧着墙角的梅树,微微眯起眼睛。
一样在年家长大,受宠与不受宠,关系太大了。
年如樱说话,从来不用顾虑谁的面子,但这年如絮,拐弯抹角的说连舟在这段感情里的卑微,对她的迁就。
隋玉轻轻扯了下唇角,去花园。
秦盛文坐在藤椅里,微眯着老眼看草坪。
隋玉走过去,在他旁白的椅子坐下,拎起茶壶倒了杯茶。
她捏起茶杯放在鼻下轻轻闻了闻,是普洱茶中的上品。
隋玉抿了一口,然后双手捧着当暖手。
冬天的阳光晒在身上舒服,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
秦盛文看她那自在的样子,沉了口气。
这孩子,太野了,对任何人都没有敬畏,也不惧怕谁。连舟与她在一起,就是两把刀,是要掀起腥风血雨的。
秦盛文开口道:“浦隋玉,你与连舟的婚事,我已经听说了。连家希望你能退婚?”
隋玉将茶杯放到桌上,偏头看向老爷子。
阳光正对着她,使她不得不眯起眼睛。
有句话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东西不能直视,一是太阳,第二种,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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