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喝了口茶水,淡声道:“浦二小姐,你这话……”
“秦老,我都知道了。”隋玉的声音平淡,不见愤怒也不见悲伤,只是沉缓的说了一个事实。
秦盛文抬起浑浊的眼,手指忍不住的捏紧了茶盏。
隋玉眼中的冷笑越盛,她缓缓道:“连舟是你的外孙,你有愧于他的母亲,所以你可以偏袒他维护他。你给他很多的弥补,另一方面又遏制他,不允许他与势力庞大的年家联姻,也不允许他与我成亲。”
“你希望他做个不愁吃喝的闲散私生子,即使有愧,也希望他就此过完一生就好。”
“你以为可以慢慢消磨他对秦家的恨意……老爷子,你是这个打算吧?”
秦盛文的气息更沉了,拿着茶盏,却半天没入口,就这么端着茶杯坐了许久。
从头至尾,他都没听浦隋玉说一个“您”,可见他这个老爷子,在她眼里没有半分威势。
他不说话,隋玉就只当他承认了。
她道:“而我,被当成了工具人,你说,这个婚我是不是应该退?”
“是你们欠了我有愧,还是觉得我好欺负,可以被你们欺压?”
秦家在南城是有权有势不假,可她浦隋玉也不必怕。
若不刚回来,她就不叫浦隋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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