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肌理滑下,没入衣领之中。
他从小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喝了小半瓶,却不能解他心中憋闷。
他也不知道。心里堵着的是什么,就是气儿不顺。
男人推开窗子,让外面的夜风吹进来。
他点了根烟,倚着窗台,微微眯起眼,瞧着围墙外那对夜宵摊夫妻,一个负责烧烤,一个负责煤炉锅,都是围着火炭,却在一个有闲暇的时候,去帮衬另一个,搭配得亲密无间,却都不顾自己的休息。
这就是普通人的感情吧。
男人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可看的,就是倚在窗边,抽起了第二支烟。
他脑中不禁浮现连舟赶到时,浦隋玉一个劲儿塞连舟吃羊腰子的画面。
那羊腰子,她已经吃了一口的,连舟却不避讳的全吃了下去。
他不嫌那上面有浦隋玉的口水吗?
哦,他们是夫妻,吃自己老婆的口水,算的上什么呢?
他与姜不渝好的时候,他也吃她吃过的东西。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喝过的水杯,喝过的饮料,剩下的蛋糕,都不碰了。
他又想起了欧阳腾说得那些暧昧的黄调子,浦隋玉喝了那么多酒,再深的怨气,连舟来哄她了,都能泄了吧?
夜风徐徐吹,却在不知不觉中大了起来,树影摇晃,路上行人走快了,夜宵摊上也收拾了起来,看样子要下雨了。
指尖蓦然一烫,男人回过神来,原来是香烟烧到了手指。
他皱了皱浓眉,烦躁的将烟头塞进烟灰缸,砰的一下将窗子关上了。
别人的夫妻事,他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被欧阳腾那货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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