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掌控这些投资,这都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只要危机过去了,日常的收益不低,而且即便是卖出去,价格也能翻好几倍。”
“抄底一个国家才是最赚钱的生意,光成一个匈奴少府太小家子气了应该把少府分为内外两部分,大汉境内的少府,依旧管理大汉内部的事物,而大汉之外的少府则管理大汉对外的投资。这也可以整合诸侯领地上的金银矿,现在不想办法解决,迟早会出大问题的。”宋昌道。
诸侯领地上的特产,大汉朝廷一般不会过问,但金银铜三种贵金属例外,一般让诸侯上交3~5成的利润,这两年铜矿被大汉废除了贵金属的行列,但金银矿依旧是要被大汉朝廷占一定比例的股份。
但金银矿在诸侯的领地上,也是他们辛苦挖矿产,建熔炉,很多诸侯都会或多或少减少一定的上供的比例,对这样的事情大汉朝廷也很难查,朝廷也考虑这些诸侯开拓之难,加上大汉能通过工业产品让这些贵金属回流到大汉本土,也没有抓的太严,有点放任的意思。
但对宋昌这些钱庄管事来说,能掌握更多的金银,更有利于钱庄体系的发展,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对他们来说并不算是太友好。
张辟疆听到宋昌他们的话有点皱眉头,这虽然可以给大汉带来利润,但政治上的影响就不怎么好了,有点趁人之危的感觉,尤其是这个世界大部分国家都是大汉的小弟,他觉得这样吃相太难看了。熊斌看着张辟疆的脸色马上解释道:“大使,只要我们抓住了匈奴这些支柱产业,匈奴国以后不敢说唯我大汉令事从,但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跳,军臣敢不听朝廷之令,我等就可以在匈奴国掀起一场经济危机,这也是控制匈奴国的一种手段。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道,存亡之地,朝廷想要教训大汉的诸侯,如果动不动使用军事手段,这反而不利于朝廷的威望,更不要说这其中还有战败的风险,但如果用经济手段教训诸侯,这风险就能极大的降低了,而且经济打击对一个诸侯国的伤害,并不会比军事打击差多少。”
张辟疆对熊斌的观点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从朝廷第一次进攻匈奴国开始,他就有点担心朝廷对诸侯的管控,就像熊斌说的,军事手段只是不得已的手段,这种手段不能经常用,因为一旦失败后果极其严重,周天子权威的丧失不就是因为当年和郑国大战,没有一个国家能保证自己百战百胜的,即便是大汉也是一样,用经济手段教训诸侯国,这种手段相对就柔和了,而且失败了也不会太过于影响朝廷的威望。
“你们二位详细说明,某定上报朝廷。”熊斌的话让张辟疆有发散的联想,朝廷用这样的经济手段控制大秦洲的国家和大汉的诸侯,这是一种代价极其低的维持全球统治的手段,值得大汉推广。
大汉历39年11月7日。
匈奴丞相张元招待张辟疆,几人寒暄几句之后就步入正题。
张元道:“只要朝廷能拿出50亿钱救市,我匈奴国愿意联通西域的铁路网。”
张辟疆笑道:“张丞相不要把政治问题和经济问题搞混了,匈奴国愿意连通西域的铁路才是这次谈判的先决条件,要是你们连这一点都不愿意做,说明你匈奴国还在防备朝廷,朝廷何必救你们。”
张元皱着眉头道:“朝廷连钱都不愿意出,又如何拯救我匈奴?”
这场危机对匈奴国来说不但是经济危机,更是政治危机,当初军臣想办法把匈奴国的军事贵族转化为工业贵族,但拿惯了刀把子的手怎么可能玩的转工业化?
匈奴的贵族他们的玩法一般是和大汉的商贾合流,比如他们领地上有一块矿产,那就和商人联合起来,由商人宣传矿产多值钱,利益多大,而后上市圈一笔钱,得到的利益三七分成。
还有一部分匈奴贵族就干脆走上了诈骗的道路,明明自己封地上除了沙子什么特产都没有,他们也联合起来做局宣传,这里有石油,有铜矿,而后假模假样购买机器准备开矿,上市圈钱。
本来按照这套模式来运作,这些贵族怎么都不会亏钱的,但谁让这些贵族太贪婪了,他们看到股市上那么红火,一直在涨,赚到的钱又投到股市里面去了。
结果股市上的泡沫全部戳破,股灾一爆发,当股票红红火火的时候,匈奴的贵族和汉商阶层还能相互合作,但股灾一爆发,为他们诈骗的那些汉商卷款跑路了,他们在股市当中的财富也烟消云散了。
面对自己家产在股灾当中飞灰烟灭,这些匈奴贵族并没有觉得是因为自己太贪婪闯祸,有句老话不是说得好,与其责怪自己,不如谴责他人。
匈奴贵族他们的做法就是责怪军臣,要不是军臣单于让他们投资所谓的工商业,他们也不会遭受这样惨重的损失。
单于不能不管他们,于是从经济危机爆发之后,这些匈奴的贵族联合起来,要军臣解决股灾,要是没办法解决,最低也要帮他们追回损失。
而与此同时,不少匈奴的贵族去北方联系伊稚斜,想要窜说的他南下争夺单于之位。工商贵族太难搞了。匈奴还是应该走回他们的老路,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