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木开正在府中举着一根从黑马肚子上拔出的绣花针,大骂,“最毒妇人心啊——这么大事儿也不跟咱说一声,我说这马咋一路上都不安生,扎着这东西能安生才有鬼!”
木开捂住自己被马踢了的腰,再看看地上蜷着的青诡,“这丫头,狠啊!”
赶回来的玄其踢踢地上昏迷的青诡,“就你话多,陈姑娘若不用针扎马,能闹出动静让咱们发现吗?她这是机警,一般姑娘哪有她的胆量!”
“那是,一般姑娘哪敢跟三爷三七开到衙门领赏银。”木开咕哝道。
屋内,严晟倒背双手站在窗前,背后桌上的是一封从青诡身上搜出的密信——他昨日写给二哥的亲笔信,居然到了青诡的手里。
窗外阳光明媚,严晟凤眸冰冷,嘴角翘起,缓缓笑了。
木开回头见到三爷的笑容,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玄其回头见了,也是虎躯一震。
上次三爷这样笑是接手羽林军时。一笑之后,血染点将台。
这是又要大开杀戒了?
“玄其!”
“属下在!”玄其单膝点地,右手握刀,热血沸腾!
“嗖”地一声,玄其抬手接住三爷扔过的,令牌?
“这瓶药给陈姑娘送去。”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