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学生和朋友们过来摸摸她的头,然后对着妈妈的照片哭。
她没哭。当时她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那令人心悸的恐慌、不安,章依曼始终记得。
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
章依曼捂着心口,深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的声音告诉对方她在东京,并且马上过去。
“对不起,司机先生,能把我送去医院吗?”章依曼挂掉电话,抹了一把眼泪,浑身轻颤着用哭腔地拜托了司机,”麻烦您了!还请快一点!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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