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风范,单单为钟庆之事,似乎还不至于和这帮人一起来围杀他。
如果他能以言语化解此人的杀意,少了这么一个大敌,场上状况瞬间就能逆转。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早年洒家欠了他人一个天大的人情,不得不还。
刨开这些因素,对于你这样一个年轻强者,谁不想交手?洒家不过先李弘一步罢了。”
龙象头陀声如洪钟,心意如铁,不可逆转。
话中透露的内容让项央很是吃惊,有人要杀他,还是那种能驱使的动龙象头陀这一级数的存在,是谁?
林家不可能,杜家似乎也不够资格,背靠大江盟的巨鲨帮?魔门?拜火教?还是郭家?
“那么这位先生呢?咱们素昧谋面,也无仇怨,为何杀意如此之盛,难道也是受人之托?”
项央看的是唯一陌生的那个淡蓝锦袍中年,他的武功很不错,琉璃心经映照中,与冷宏相比也不逞多让,堪称后天中的强手,他也不能以等闲视之。
“不错,项央,你的确示是一代人杰,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武功和声望,实在是罕见,潜力也是无穷。
可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锋芒太盛,又招惹了本不该招惹的人,今天你必死无疑。”
中年手中长剑兹拉出鞘,弹指剑鸣,铮然剑气勃发,脚下荒草齐齐削断,断面平滑,剑气犀利无比。
嘴角冷笑,继续道,
“不必虚张声势,你的飞刀威力虽然冠绝后天,但一招之后,疲乏无力,和一刀两断徐安柏并无分别。
以你武功若是不发飞刀,仍有三分逃走的把握,若是飞刀一发,便是十死无生,你是个聪明人,不会走死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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