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可恨,他怎么可能这么强大?我勤勤恳恳修行十八年,方才有今日的境界修为,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在纠结,与项央相比,他们与路边野草何异?这可只是一个不足二十的年轻人。
唯有蒋霄汉面容苦涩,看着项央露出一丝惆怅。
是啊,这就是他耿耿于怀的地方,兄弟们也终于体会到了,真好。
有的人,真的是天生就有一种特殊的才能,能人所不能,这才是常态,不然何以称之为天才?
天才天才,天授之才,非如此不足以称为天才。
“直到此时,我才终于知道你有实力担得起那响亮的名声,名不虚传。
跟我来。”
蒋伯龄面对项央,也有一种面对苍茫天地的渺小与虚弱感,随即恢复正常。
心内震动,管中窥豹,项央的武功可见一斑。
纳天时于己身,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单纯说起来,他也做不到这一步。
当然,武功的高低不能一概而论。
比项央还要高大雄壮一些的身体轰然而起,炸裂身前的案板,无匹的力量爆发下,化作一道残影跃往大厅之外。
项央足下一点,同样如利箭攒射而出,荡起一阵风流追着蒋伯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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