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屁股坐到地上,抹了把额头,呼扇着蒲团大的手掌散热,骂骂咧咧,极为不耐道,
“他奶奶的,这都有七天了吧,项央那龟孙子到底来是不来?
他不是号称与刀痴并列的大刀客吗?怎的胆子如此小,被魔门喊话,逼擂都不敢现身,真是个怂包,怕不是他偌大的名头都是吹出来的吧。”
这人是玉罗郡本地一个有名的刀客,善使一套呼风刀法,虽不入先天,但造诣也是不凡。
他生平最好武,爱刀,胜过妻儿,面对项央这传闻中的刀客,自然想要一睹其风采。
于是在生死擂摆下的第一天,就和几个交好的武林人士匆匆而来,一直守在这里,除了日常吃喝拉撒,几乎是一刻不离。
“哎,话也不是这么说,魔门的名声终究不好,万一这擂台是个幌子,是为了引诱项央前来,他不是自投罗网吗?
依我看,这次的生死擂只怕是无疾而终,咱们还是趁早回家,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来得实在。”
搭话的是一个手持青铜巨剑,同样肌肉鼓起的猛男。
项央和魔门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们虽然一知半解,但本能的还是倾向于项央,谁让魔门坏蛋的名声已经年深日久,深入人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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