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吗?”
欧阳腾不明白他这会儿提浦隋玉的理财做什么。皱了皱眉,欧阳腾道:“前阵子让我全出了,不过后来又回来了,还说让我继续打理。”
欧阳腾做理财顾问,是有大笔提成的,倒是很乐意给她做。
霍衍详细问了下浦隋玉要求抛出去的时间,大约在她跟连舟分家之前。
如此看来,浦隋玉与连舟对于浦氏之争,不是什么和平解决,而是你死我活。
如此一想,霍衍觉得浦隋玉因为生病而出售股权的可能几乎没有。
他默了默,什么话都没说,走了。
欧阳腾完全不明白霍衍在想什么,被他整得糊里糊涂的,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你在这儿干嘛呢?喂蚊子吗?”年如樱晃过来,看到不远处在发传单的洗脚妹,指了指那几个女人,一副大吃一惊的表情,“你该不是想招那几个蝴蝶吧?”
欧阳腾白了她一眼:“我才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对了,你怎么突然好心告诉霍衍浦隋玉那事儿,想干嘛呢?”
提到这个,年如樱皱了下眉,走了两步,在马路牙子上坐下,双腿抻直了,握着啤酒瓶对月吹瓶。
欧阳腾的身体转了九十度,背抵着电线杆,瞧着年如樱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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