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霍衍您知道吗?”
曹保真扫了她一眼:“怎么,就你混了商圈,认识几个有钱有势的?”
隋玉继续保持严肃脸:“她是霍衍的未婚妻,人家要脸,我打了她的脸,得罪了霍衍,那我那间小小的公司还怎么保住?”
曹保真见她说得似真似假,指了指那紫砂壶:“这是我们曹派的手法,你能抵赖?”
人家原主可是信誓旦旦的说,确实是从姜不渝那里收来的。
又有人证,又有物证,看她还怎么赖。
他又对着连舟道:“小子,你拈叶斋专替她出销,你看看,是不是她的手笔?”
连舟拎起那紫砂壶,在手心转了圈,手指在那紫金竹上轻轻摩挲,期间感受到隋玉看过来的视线。
他略一停顿,将那把紫砂壶放回原处,道:“我只能说,这东西有隋玉的痕迹,但不能说,是隋玉教了姜不渝。”
“据我了解,姜不渝以前从未离开过南城。而隋玉在回到浦家之后,心思都在公司上,应该是没什么精力去收徒的。在隋玉昏迷后,姜不渝来北城看望过几次,又跟我说,她是隋玉的徒弟。”
“曹老师,这一切都是姜不渝一方的说辞,也许,她就是私下模仿了隋玉的手法,然后趁着她昏睡,便捏造了这个师徒情谊?”
“隋玉醒来之后,得知姜不渝几番来探视,又不想得罪了霍衍,这才隐忍下来。而且,就我知道的是,隋玉对那姜不渝一直非常冷淡,几乎不见面。”
“如果是师徒,她们又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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