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足以说明它的价值,尤其是上面附带的意境,极为传神。”
云初和沈醉也是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这幅画,普通人看的是画中的技巧传神,他们武人看的是作画之人赋予画的意境与手法。
“这作画之人,应该极为擅长枪道,画笔之间,融入自身对武道的感悟,怕是入了先天的强者。”
沈醉凝重道,项央则和另外三个青光剑派的弟子瞪大眼睛,瞧来瞧去,也看不出有任何武道的痕迹。
云初摇摇头,提醒道,
“不要着眼全图,你们单看画上的马匹,或是长枪,或是将军,看其中的笔划勾勒。”
得到提醒,项央等人再看,就看出些许不同,线条由毛笔画出,但极为诡异的是,每一条都极为笔直,综和在一起,又变得柔和传神。
纵然如此,也只能说明此人画技过人,从何处能看出武道呢?
沈醉这时插言,
“你们不必过于追求,这和眼力,见识,自身的武学底蕴都有关系,你们还太年轻。”
项央倒是有些明白了,这将军百战死的画和太玄经有些类似,要看懂需要特殊契机,他和另外三人,连看懂这幅画的资格都没有,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伤自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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