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项藉,大家数年兄弟,我能做的只有这一步,今后再无相见之日。”
牵英深知,项藉此人武功极高,除了张广元,纵然他也是真气外放的好手,也不是此人之敌,但眼下局势到了这一步,难道要像条狗一样朝着叛徒项藉摇尾乞怜吗?
“不,我留下,寨主对马某人恩重如山,我无以为报,一定要宰了项藉为他报仇。”
马伯涛是十大头领之一,五短身材,看起来阴沉不像好人,却也是一个极为忠心的汉子,哪怕自知是螳臂当车,也要跟项央同归于尽。
说完那话,马伯涛运足真气于双掌,纵身一跃朝着项央扑来,神情杀机外露,实则不过是飞蛾扑火,早存死志。
“好汉子,各为其主,我不能留手,只能给你一个痛快。”
项央脚下一扭,直接踩裂木板,脚下木屑纷飞,在真气催发下升腾而起涌向马伯涛。
马伯涛双掌挥舞,击散漫天飞屑,还未松口气,一张白嫩细腻的手掌已经悄无声息的按在他的头上,猛烈的劲力催发,将马伯涛的脑海搅成一团浆糊,扑通一声摔落在地。
同一时间,外面传来厮杀声,剩下九人,牵英面无表情的朝着项央而来,其余八个扶着张广元的尸体往门外奔去。
这是小连云寨从未有过的危机,他们不知前路在何方,只能奋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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