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韩觉无所谓地笑了:“这个世界上,人们总是有意无意地试图让你用跟大多数人一样的方式看待问题,但作为创作者,如果看待问题的方式跟别人一样,干脆也不要做什么艺术创作了,因为那样做出来的东西没价值。”
场面沉默了一会儿,另一个网络平台的年轻记者迅速接话:
“有消息说,在晚会后台的时候,翁楠希进到你和章依曼的休息室,进行了一番长达十分钟的私人对谈。翁楠希刚才说,你们……”
问题一出,相机闪光灯咔嚓咔嚓,捕捉着韩觉此时最直接的表情。
韩觉皱眉头了!是对消息泄露的不满,还是对问题感到棘手?
韩觉眼神变凌厉了!是想事后找出泄密的人揍一顿还是现在就想打人?
韩觉开口说话了!
“停停停,停一下。”韩觉伸出一只手往下压了压:“你这问的都是些什么烂问题?”
“……”
“你哪里毕业的?准备了半天,就只想问这种跟随便来个人都能问出来的问题?”韩觉问。
“……”没人回答。
远处有个记者声援为其道:“能不能举例说一下,对你来说什么问题算好问题?”
“我不是你们的老师,别指望我免费教你们,”韩觉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什么叫不好的问题,刚才那些就是。”
“……”
“你的抑郁症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
“那能不能具体说说患病时,和翁楠希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
“不能,再具体就是我的私事了。”
“……我们有权问任何问题。”
“你们当然有权问了,不过我不建议你们这样做,这样会暴露你们的智商。因为你只是有权问任何问题,但你并没有权力获得任何问题的答案,对吧?”
韩觉说完这句,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手腕,说:“时间差不多了,这次的采访很愉快,下次再见。”
边上章依曼也说:“下次再见。”
记者们竟谁也不想挽留了。看看刚才获取到的这些回答,基本只能发网上当笑话其他媒体同行的段子用,没法刊登……
他们隐约听到远处章依曼拍打着韩觉的胳膊,要他以后要和气一点。
韩觉嗯嗯啊啊,转着脑袋画圈圈,也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随后他俩凑一起不知嘀咕了什么,哄然发笑,嘻嘻哈哈地分开又靠一起,分开又靠一起……
在记者们的注视下,就这么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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