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大夫王绾,还有户部官员看的焦急无比。
还好,秦王政十八年时,帝子受扶持商业,整理商业税收等。
加上官员增多、还有三公等人的任命,大秦税收相对来说,一直是在上涨的。
还俘虏了数千万羌族人充当奴隶,抵消了一部分徭役支出。
只不过整体支出增加的还是太快,远远比收入多。
所以大秦的底蕴,还是呈现着入不敷出的状态。
唯一让高层们都闭嘴的是,大秦的实力在增强。
四大一级军团、十几支二级军团在增强。
守兵在增强。
民间敢战、想战的情绪思想在增强。
民间实力在增强。
战巫人一族在增强。
年轻一辈在增强。
老秦人在增强
一切的一切,都在增强。
这种增强也许平常看不见,但莫名的,让商鞅等人感到一种踏实,心底自信一丝一毫的增加着。
在帝子受那张无形的大手之下,大秦这个天下第一大国,正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为一统天下、做着方方面面的准备。
同时,黑冰台、也与六国细作,在六国和大秦境内,了一场又一场的暗中交锋。
那种暗地里的厮杀,随着时间过去,越发激烈。
一年又一年时间流逝,帝子受太大的行动没有了,有的、只是无声无息间的调整。
让大秦这座大船、战争机器,跑的更快、运转的更合理流畅。
秦王政二十五年,所有的不适应,都已经变为了适应。
大秦继续快速的往前奔跑。
九月十三日,登位二十五年的帝子受,如常在默默处理着政务。
岁月似乎在他身上留不下丝毫印记,与十几年前一般无二。
只是给他人的感觉,更加威严了。
毕竟此时,他在大秦中,已经是至高无上、没有一人敢胆反抗的秦王。
忽然,大殿中阴暗处、响起了一道声音,“王上,骊山深处有动静了。”
帝子受手中之笔一顿,目光有些波动,声音中多了一抹冷厉:“何事?”
“不知,只传来这个消息。”那声音再起。
帝子受则是已经站了起来,双眼中多了一抹淡淡的期待,嘴角似乎也勾起一丝的弧度。
大袖一挥,幽深的目光望向骊山方向,脚步迈动,伟岸的身躯消失在这大殿之中。
……
骊山。
咸阳城周边第一大山,也是大秦第一山。
连绵近两百多万里,其中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这就像是个深渊,吞噬着一切敢踏足其中的人。
成为秦王二十五年,帝子受第二次走出了咸阳城。
而两次他走出咸阳城的目的、来到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样。
依旧的黑色金边王袍,伟岸的身躯,无声无息间出现在了骊山,只有他一人。
脚步如旧的沉稳,似乎每一步都能镇压一切。
转眼便消失在骊山深处。
当深入数十万里后,他的身影停住了,数个地方升起一丝波澜,瞬间又重新平静下来。
帝子受大袖一挥,身前出现了一层结界和门户,一步踏入其中。
这是一座巨大的山,山腹早已经被掏空,帝子受跨过那门户,便出现在山的洞口前方。
“参见大王!”
立刻,数百道行礼声响起,身穿白色铠甲,浑身都透着一股冷意、杀意,仿佛看透生死、从死人推里爬出来的数百位将士,放下了手中刀枪,单膝跪地行礼道。
“平身。”淡淡两个字,帝子受向山洞内走去。
一路上,都是那种装扮、那种气质的将士。
不多时。
山洞最深处,一个千丈方圆的血池前,帝子受负手而立,身后站着数位身穿黑白相间盔甲的将军。
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有的、只是一种冷漠。
连看向将他们压的头本能低下去的帝子受,也是冷漠。
只有看向血池中央、那团血茧时,才会升起些许狂热和崇拜。
帝子受看了半晌,仔细感受着那微微跳动的血茧,嘴角处的一丝弧线,一直没有消失。
显然,他心情不错。
“快了,从今以后,除了孤、谁敢踏入此地者,杀。”冷厉的声音带着强横的压迫,丝毫不容置疑。
“喏。”身后那几位将军立刻行礼应道,心渐渐的火热起来。
快了!
将军、他快复活了吗?
一炷香后,帝子受走出了这层耗费大代价建立的结界,返回秦王宫。
回到秦王宫,嘴角蕴着的弧线才消失,随后,便是更加的霸道。
从这一日起,少许细心的官员发现,大王他大的行动没有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