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会儿,边学道放下沈馥的脚去卫生间洗手。
等他回到客厅,发现沈馥已经睡着了。
真的睡着了,睡得还很沉。
边学道坐在沈馥对面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沈馥。
她一定是真的累了!要跟团队商量下一张专辑,要练歌,要彩排演唱会,要出席各类活动,要飞来飞去赶场当嘉宾还人情,还要跟《飓风营救》剧组碰头……
现在想想,她做这一切难道真是为了自己出名吗?为了自己人前风光吗?
未必!
看着眼前倦极而眠的沈馥,边学道忽然觉得自己挺不是东西的。如果不是为了他的事业和野心,沈馥的音乐之路完全可以更轻快、更自由。
弯腰将沈馥抱进卧室,把她平放到床上,沈馥微微睁开眼睛,懒懒地配合边学道脱掉外衣,一下钻进被子,要接着睡。
边学道在沈馥耳边说:“你还没洗脸呢。”
沈馥说:“困,不洗了。”
边学道说:“我拿毛巾给你擦一下吧。”
沈馥迷糊地说:“嗯。”
用温水浸湿毛巾,边学道坐在床前,仔细帮沈馥擦脸擦手。沈馥依旧闭着眼睛,不过嘴角微微向上翘了起来。
忙活完,边学道掀开被子上床,关掉床头灯。
背对着边学道的沈馥呼吸很均匀,均匀得边学道舍不得去碰她。
过了好一会儿,边学道试探着贴向沈馥,在背后伸手搂着沈馥的腰。半梦半醒中的沈馥抓着边学道的手,下意识地说了句“小狼狗”,整个人向后靠,背贴胸,臀贴腹,腿贴腿,亲密无间。
就这样,搂着一个跟前世自己年纪相仿的漂亮女人,边学道心无欲念地睡着了。
早晨。
悠悠醒来的边学道一睁开眼就看见了沈馥深邃的双眸。
见他醒了,沈馥微笑着说:“想不到你很规矩嘛!”
边学道抻了个懒腰,说:“我一直很自律的。”
“对别的女人也是?”
“差不多。”
“怕她们缠上你?”
“不全是,很多时候是感觉不对。”
沈馥看着边学道胸膛问:“跟我呢?感觉对了吗?”
把沈馥扶到身上,让沈馥骑坐在自己腰间,边学道隔着衣服摩挲沈馥的细腰说:“你说呢?”
沈馥说:“我让你说。”
边学道说:“那我就坦白一次,其实……”
说到这儿,边学道的手不老实地溜进沈馥的衣服里,向敏感区域进发,一脸坏笑地看着轻咬嘴唇的沈馥说:“其实,从你搬进我家那天起,我就幻想过把你压在身下,肆意啊……肆意啊……”
沈馥用腿夹住边学道使坏的手,说:“那天,我记得你很大方地留下房门钥匙,自己收拾一包衣服去宿舍住了。”
一只手被控制住了,边学道另一只手开始在沈馥上半身作怪,一边揉捏一边说:“那是装的!放长线钓大鱼!”
沈馥:“你……”
边学道抽出被夹住的手,搂着沈馥说:“告诉你这个,是想让你明白,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迷住了,后来种种,都是宿命早定的缘分。缘分你知道吧?好比每个人一生下来,身体里都有一个闹钟,该遇见谁,跟谁相亲相爱,都是定数。”
沈馥幽幽地问:“你为什么不早生几年?”
边学道说:“时间在我们心里留下的皱纹,比脸上的皱纹多得多。早生几年又怎样?如果我早生几年,不一定能遇见未婚的那个你,反倒可能错过回到松江的那个你。你要记住,任何事情都有其两面性,只要正的多于负的就行了。我爱上你,既爱你的容颜,也爱你的心灵,还爱你的年龄。这么说吧,20岁时的你,我不一定会如此动心。”
听到情郎这样说,沈馥俯身用鼻子轻轻蹭边学道的鼻子,小声说:“把我哄开心了,批准你一次。”
边学道明知故问:“批准一次什么?”
沈馥红着脸说:“不知道就算了。”
边学道一个翻身,将沈馥压在身下,双手齐动,说:“好不容易逮到你一次,怎么可能放你走?”
沈馥说:“现在是早上,会影响你白天的工作状态。”
用膝盖分开沈馥双腿,边学道在沈馥耳边说:“怎么会影响工作,应该是对我身心很有帮助才对……你来……用手引导小弟弟进门……”
沈馥哼唧说:“我不……”
边学道低头在沈馥胸前啄了几口,坏坏地说:“前门后门离得这么近,走错了可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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