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清楚吗!他们根本不拿人命当回事!
现在咱们也不知道这是薛相的命令,还是他手下的人胡作非为,万一是后者,就算您亮明了身份,他们可能也会装作不知道,到时候,您的安全可就堪忧了!”
“不!舅父并不缺银子,他应该不会为了这一座区区铁矿山而断送自己的前程,这座铁矿山,也绝对不是我们表面上看起来的这样,一定还有什么我们没有发现的秘密。”余二自言自语道。
“公子!什么秘密都不重要!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啊!”
老七急红了眼,又怕被陶夭夭听到,憋屈得嗓子都有些哑了,“若是您出了什么事,卑职如何跟皇上和德妃娘娘交代啊!您若是想调查,咱们回京之后上奏皇上,让皇上派人过来就是了!您没必要……”
“嘘——别说了,有人来了!”余二抬手打断了老七没说完的话,缓缓地从床边站了起来。
门外一阵脚步传来,像是冲着这间房来的。
从门缝里看到匆匆而来的王彪,站在门内的陶夭夭伸手拉开了房门。
王彪进了房间,看到房间里的老七,随即就冷了脸:“你是冶炼场那边的吧?怎么回事?为何还不去上工?”
“王管事息怒,小人这就过去!”老七低头,掩去眼底的冷寒对着王彪开口。
说完,他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余二,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王管事,您怎么来了?”陶夭夭走上前去跟王彪搭话,本想敷衍地笑一笑,可是她努力了半天,怎么着都没能从脸上挤出半分笑意来,只好作罢。
“陶三儿,你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去忠义堂,那位贵客已经进山了,查探过上工的情况之后应该就会去忠义堂,你提前过去将忠义堂打扫干净,看快到晌午的时间了就烧几样小菜备上。”王彪对陶夭夭说道。
“是。”陶夭夭垂着眼答应了一声,心里对这个所谓的“贵客”提不起丝毫的兴致。
纵容手下如此为非作歹草菅人命,这个领头的贵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若是可以,她倒宁愿下点毒毒死他!
等等,毒药?
陶夭夭悄悄伸手摸了摸挂在身体左侧的那个大大的荷包。
那个荷包里,放了些泻药,虽然她不能下毒,但是少下点泻药应该没问题的吧?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的啊!”王彪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
“是是是,小人这就过去!”陶夭夭慌忙低了低头,拔腿就往门外跑去。
“你叫余二是吧?”王彪抬眼看了看余二。
“是。”余二压下眼底的震惊答应了一声。
贵人?
能来这里的贵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难道是舅父亲自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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