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红儿问道。
“这样吧,你们几个就来竞标!”陶夭夭大腿一拍,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微笑。
“净……净什么?”红儿没听懂。
陶夭夭俏脸微红,她一激动竟然用错词儿了,于是干咳了两声之后赶紧解释:“就好比……青楼的那些个花魁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了!”红儿点点头,不明白伺候世子爷跟花魁之间有什么关系。
“你看啊,那青楼的花魁,是不是恩客们都抢着要?”陶夭夭继续引导,耐心十足。
“是啊,花魁只有一个,当然都想要了!”红儿点点头,还是不太明白。
“既然都想要,那怎么办?”陶夭夭又问。
“这好办啊,价高者得呗……”
红儿说着说着忽然伸手捂住了嘴巴,她四处看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陶季,你竟然,竟然把世子当成花魁往外卖!”
“别说那么难听嘛!我其实也是很为难的!”陶夭夭耸了耸肩。
“这是我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了,常言道日久生情嘛,可是世子都不认识你们,又该去哪里生情啊!
我不过是在替你们争取一些接近世子的机会罢了,当然,你们要是觉得我这办法行不通,那咱们就作罢。”
陶夭夭说着就要作势离开。
“陶兄弟你先别走!”红儿一把拉住了陶夭夭的袖子,犹豫了半天才咬着嘴唇说道:“要不,我去跟姐妹们商量一下……”
“行,我赶紧回去定个价格表,这端茶倒水的肯定不能跟伺候沐浴的一个价格对吧?”陶夭夭的嘴都快咧到耳朵上去了,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正在往自己钱包里飞。
红儿却紧张地四处看了看:“陶兄弟,你说万一这事儿被世子爷知道了怎么办?你是正得宠,一定平安无事,但是我们几个,他不得杀了我们?”
“怕什么?你们上头还有长公主呢,大不了,到时候你们就全部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来,就说我见钱眼开,说我见利忘义,不忠不义……”
陶夭夭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那不行!你这是在帮我们,我们哪儿还能拖你下水!也太不仗义了!”
红儿咬着嘴唇低声说道,“这样吧,这件事就我们几个姐妹和你知道,连陈管家也不能告诉!”
“行,没问题!”红儿的这话正中陶夭夭下怀。
她的目的已经达成,跟红儿告辞之后便满意地溜达着步子回了洛云锡那边。
她得好好寻思寻思,该找个什么地方藏自己的银票。
藏在她房里里肯定是不行的,首先她住的地方是经常变动的,不定哪天就换地方。
可是要去钱庄开票号吧,她又没有身份路引。
随身携带吧,就更不安全了……
陶夭夭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冥思苦想了大半天也没想出头绪来。
“不管了,等明天拿回银票再说吧!”
陶夭夭烦躁地揪了一把头发,大不了,她拿着银票将洛云锡这个主子给炒了,然后自立门户买个大房子,再买上几个漂亮丫头自己当主子去!
可是……
她再揪一把头发,买房子得经官府啊,得要文书啊,她连身份文凭都没有,就算有钱也只能吃吃喝喝,连个安身之地都找不到啊!
陶夭夭欲哭无泪,偏生轩哥哥还一直没有下落,要是找到了他也好办啊!
不行!她得好生想想办法,首先,她得先将自己的那块血玉拿回来,好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念已至此,陶夭夭慌慌张张地出了房门
她侧耳去隔壁听了听,果然没有动静。
平日里的这个时候,洛云锡通常都是去后院汤池药浴的,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何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整天得泡温泉,可是这无疑给了她很多做自己事情的机会。
她悄悄地跟去了后院汤池,见汤池最外头的那扇木门上的锁果然是已经打开了的,可是,她得找个什么理由进去呢?
这洛云锡不知道又起了什么念头,自从那日她揭穿苏宇立下功劳之后,洛云锡就再也不让自己近身了。
据她猜测,洛云锡应该是已经完全相信自己并非什么事奸细了,所以也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了。
自己排除嫌疑自然是好的,可是若一直不能接近洛云锡,她又该如何拿回玉佩呢?
陶夭夭在木门外边来来回回踱了许多步子,就在她犹豫着该找个什么理由进去的时候,木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她吓了一跳,想要赶紧离开却是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抬起头来。
“祁大哥?是你啊?”陶夭夭嘿嘿地笑了两声,瞬间松了一口气。
“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祁风皱了皱眉头,虽然依旧没好气,脸色却比之前见到陶夭夭的时候好看了许多。
既然忠叔和世子他们都选择相信这个陶季,那他便也试着接纳他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