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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回答哥比亚公司的时候，詹姆斯反而回答得详细一点，尽管他不知道周帅要干什么，但他还是将一些详细的问题全部讲给了周帅听。
又过了半个小时。
当夜幕逐渐降临的时候，周帅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离开了《电锯惊魂》的剧组。
詹姆斯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个华夏人。
他觉得这个华夏人眼神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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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怎么了？”
“我能跟你说一件事吗？”
“说吧，什么事？”
“周帅在刚才问我要了一份好莱坞所有导演的资料，起初我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于是就给他了，但是现在想想，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头……”
“周帅……有什么不太对头的地方？”
“我感觉他离开的时候笑容似乎怪怪的的……看起来……嗯，让人有些发毛，感觉毒蛇一样的表情……”
“？？？”
夜。
深了。
陆远查看完《海上钢琴师》剧组的一系列资料准备睡觉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福瑞斯的声音似乎很茫然。
毒蛇一样的表情？
陆远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