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陪着这两人。
陆远这货怎么说呢？
这货很坑。
第一天的时候竟然非常热情地把自己拉到了他的剧组，口中直说希望自己能够指点一下他们，诚意十足，这听得牛霜导演大为感动，但实际上……
他一个大导演足足当了两天陆远的剧组总管，剧组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陆远能甩的都甩了。
还能这么玩吗？
牛霜也是厚道人。
换成其他导演的话二话不说走人了，但牛霜不是其他导演。
无语归无语，牛霜觉得和陆远拉好关系对自己是完全没有坏处的，而且以现在陆远的编曲能力，牛霜觉得未来自己也绝对能沾沾光……
于是他就硬生生地成了两天《大话西游》的剧组人员。
而且……
没有工资的那种。
毕竟，你让他开口向陆远要工资他怎么好意思开口？而且以他的身份，这工资也不好要吧？
“嗯，好……”
陆远点点头露出了笑容。
随后他默默地坐下来，拿起了二胡拉起了那首熟悉的《梁祝》。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只有陆远拉二胡的声音。
胡伟闭上了眼睛，他发现陆远拉出来的《梁祝》竟与自己这版的《梁祝》不相上下，甚至，比自己创作出来的《梁祝》更加地有味道，一对比，这意境方面竟然比自己的更强。
至于牛霜则双目放光！
是的！
他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再忙也是值了，甚至他隐隐很庆幸自己帮着陆远剧组干了两天的总管……
这首二胡曲子不但能为电视剧增色不少，同样还能蹭一大波的热度。
这些都是完全没问题的。
曲终。
陆远看着两人。
牛霜鼓起掌来，整个人很激动。
胡伟则是叹了口气，眼神颇为复杂，始终有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觉……
不对！
这后浪完全是冲天的，直接将前浪给吞噬得一干二净，连渣都不剩……
“陆总，这首曲子我们《梁祝》要了！”
“没问题，牛导，合同方面我们“远程”其实一直都是……”
“我懂规矩，签你们的合同是不是？”
“嗯。”
“可以！”
牛霜很爽快，当吴婷婷拿到事先准备好的合同以后，牛霜随便看了看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丝毫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意思。
他是个聪明人。
在见陆远的时候就已经查过陆远的资料了。
就算好莱坞导演詹姆斯都要签陆远公司的合同，更别说是其他人了。
这是规矩。
他懂规矩，他觉得第一次守规矩合作一次，第二次就会更加的轻车熟路。
陆远感受到了牛导浓厚的诚意，顿时很感动，忍不住就想为牛导泡一杯茶……
但是想到自家的茶实在是有些……
咳咳，有些那啥的。
最终他还是选择放弃了。
签完合同，当完成交易了以后，牛霜笑得很开心，觉得这次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陆总……希望我们今后一直能合作下去！”
“一定，一定！”
既然签完合同了，牛霜便站起来准备对着陆远告别。
他准备连夜回去。
陆远自然是很热情地挽留。
但是……
牛霜是真的想走了。
最终两个人握了握手，彼此都笑得越发灿烂，仿佛完成了大家都明白的私底下py交易一般。
“小陆，既然你的《小刀会序曲》也完成了，那么你也要答应我的事情，跟我去燕京吧，不会耽误你多久时间的，也就一天……”握完手以后胡伟也站了起来摸了摸花白的胡须。
他同样也在笑。
《小刀会序曲》结束以后，他答应陆远的东西也算是完成了。
在刚才听完《梁祝》以后，胡伟心中那一股想让陆远去燕京大学一起做个讲座的念头更深了。
他看着陆远。
很认真。
只是……
“那个……胡老……那个……”
“什么？你别说你要反悔……”
“不不不……胡老，我怎么会反悔呢，我又不是这样的人……我陆远答应的事情从来都是做到的……”
“那你的意思是……”胡伟看到陆远脸上生出的尴尬与迟疑以后顿时就很奇怪。
这货又在打什么主意呢？
“其实吧，其实是这样的，我这两天又琢磨了一个谱子，这个谱子的难度比《小刀会序曲》更高，里面有许多乐器的混合……”陆远在牛霜和胡伟两人有些见了鬼的目光下，走进里面的办公室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