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忧伤。
唐凌抓破了门框,木刺刺入手中浑然不觉。胡克吗?那个在聚居地,有着发放饮用水权力的恶霸。
小叶站了起来,走近了唐凌。
柔软的唇落在了唐凌的额头。
一瞬便又离开,只是转身留给了唐凌最后一个笑容。
‘噗’的一声,尖锐的铁杆从尸人的眼中刺入,只是短暂的战斗,这样的精准已经变成了唐凌的本能。
即便,视线是如此的模糊。
拔出铁杆,一滴说不清是汗还是眼泪的液体从唐凌的右眼角滑落,一股悲伤从指间开始蔓延。
‘呼,呼...’唐凌的喘息声如同野兽,他并不是累到如此的程度,他只是觉得无法呼吸,残酷而冰冷的时代让他第一次觉得如此压抑。
连回忆都无处安放。
“你去了第七营,我就再也没去过那边。虽然,偶尔,我都会想你。”对尸人述说并无任何意义,可唐凌就是想说。
如果说出来,无处安放的回忆,少年的心事至少有存在过的痕迹吧?
幸好这样如同巨浪般的悲伤只是一瞬,下一刻心脏爆裂开的热流一下淹没了唐凌。
那个神秘的状态再次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