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龙将,只管吩咐一件事,找回你们的同伴,曾经的龙将。接着,是白虎将,朱雀将,玄武将,然后是各大校官...我要重组龙军。”
说这话的时候,张天猛地站了起来,曾经属于狂神的气势终于再一次的爆发,整个屋子里的一切摆设都在微微颤抖,仿佛一团炙热的火焰在黑暗之中猛地亮起。
随着这一团火焰,在场所有人的眼中也跟随着燃烧起了一团火焰,包括黄老板在内。
可是下一瞬间,他如同想起了什么,一抹伤感遮盖了这团火焰,他开口想要说什么。
却被张天霸气的挥手打断:“不要废话,你的选择自由执行或者不执行。”
黄老板不再说话了。
张天忽而望向窗外,侧耳倾听。
深深的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起了雨,在雨声之中,还有不知道是谁的零碎脚步声。
张天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可他没有多说,只是看向了黄老板,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要再孩子气了。”
“说什么呢?”黄老板撇嘴,可是他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也被窗外忽如其来的雨给吸引了。
“说你孩子气,成年人要学会面对和承认。”说话间,张天忽然推开了窗,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啊,要将一只还勉强像样的龙军交给他。这倒真的是传承了...”
青姑在黄老板耳边嘟囔了一句:“你还真的是孩子气,那小子不就是你拼命捡起来,维护着的希望吗?为什么非不承认。”
黄老板苦笑摇头,只说道:“不敢有,却又不甘心。”
屋中再次陷入了沉默,倒是街巷外的脚步声越发的清晰了。
张天的手指随着脚步声,轻轻的敲击着窗棱,终究叹息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不太好听清的话。
而这句话,未尝不是黄老板此时心中的想法。
分离,终究还是要到来了。
再次飘雨的夜,比起之前还要更加寒凉一些。
两相比较,唐凌那有着有力心跳的怀抱,就更加让人留恋。
只是让人留恋的事有很多,就比如小时候两小无猜的岁月,空间碎片里耳鬓厮磨的时光,唐凌的笑,微微羞涩的表情...
可很多事情,并不是留恋,就可以永远的去抱拥着而不放手。就算如何偏执,时光也会无声的将它温柔而残忍的拿走。
这样的想法会很消极,如果是唐凌他会用怎样的答案来回答时光的残忍呢?
彼岸看着唐凌的下颌,似乎什么难题都换不来这个人的妥协。
想着,彼岸将头埋在唐凌的胸膛,深吸了一口气,就像是要记住唐凌的气息,然后轻轻的,却不犹豫的起身了。
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唯将一封信放在了枕边。
唐凌睡得很沉,但彼岸从怀中离开,还是让他不满的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醒来。
彼岸忍不住笑,眉眼间却流露出了悲伤,可这些情绪却没有丝毫阻挡她的动作。
她戴上了面纱,走出了房门。
没有关门,怕微小的动静终将唐凌吵醒。
而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了许是晚归人的脚步声。
彼岸从嗔痴楼的后门走出,没有惊动任何人。
在这条白天都会很安静的后巷之中,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立着两个身影。
一个同样戴着面纱的老妇人,还有一个身形佝偻,面容丑陋,显然已经毁容的老者。
他们看起来不仅不强大,还有些弱小的模样,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只要知道稍许多一些的人,都绝对不会招惹他们。
就如那一日唐凌和唐龙决战后,各方大势力交错而混乱的现场,这两个人可以驾一叶扁舟而来,径直的就要带走彼岸,并平静而理所当然的要求各大势力做出承诺,照看彼岸。
他们是谁?自然就是那神秘的薄姑与无脸翁。
而曾经彼岸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让这两人另眼相看,如今心中却很分明,只因为他们都是同一类人——厄难基因链的拥有者。
彼岸走向这两个老人。
薄姑抬头看着彼岸:“我以为要费一番手脚,没想到你...”
彼岸则说道:“这是我承诺过的事,因为不可抗力,其实已经晚了。”
薄姑淡淡点头:“最大的原因怕是你不愿意那小子受到我们的伤害吧,毕竟你也知道,我们是必须要带走你的。”
彼岸不置可否,只是说道:“走吧。”
三人不再言语,转身朝着那一头似乎更加黑暗的巷子尽头走去。
可是在这个时候,一声落地声响起,唐凌的声音也出现在了后巷:“我说过,我不会再和你分开的。”
彼岸的身体一僵,脚步停驻。
在彼岸身边的无脸翁,却根本都不回头,拉住彼岸的手臂,强行的要拖着彼岸前行。
唐凌愤怒了,他的身体微微一动,施极限的,接近于影步的瞬步,瞬间就阻挡在了三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