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系的报复行动。
况且,现在英法相互之间关税也几乎均等。不列颠单方面废除,那就意味着法国商品能够自由进出英国市场;而英国商品要进入法国市场,却要缴纳高额的关税。
这样的条件,乔治要是敢同意,国内的资本家非得生撕了他。
“公使阁下,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要是单方面放弃关税,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嘛?”
罗伯托·费尔南德斯公使点了点头:“当然,那意味着不列颠变成了法国人的经济殖民地。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反对这个时候拉拢法国人的。现在我们手中的筹码太少,法国人的胃口又太大,本身就不可能谈拢。
事实上,我们都清楚,奥地利直接插手中亚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中间还隔着一个波斯帝国呢。
有没有法国人的牵制,都无关紧要。只要法国人不出问题,就算是什么都不用干,奥地利政府都必须要防一手。
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结束军备竞赛,而不是为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目标去浪费时间。”
风险和收益是成正比的,让法国人出手牵制住奥地利,谁也不能保证中途会不会擦枪走火,引爆两国之间的战争。
要是连出场费都不给足,怎么能够让法国政府心甘情愿的冒险?
停顿了一会儿后,乔治缓缓说道:“假如是我们和法国人结盟呢?
我们不能支持法国人向中欧扩张,但这不意味着我们不能默认法国人向中欧扩张。
反正都要奥地利顶着,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法国人是不会冒然出兵的。
不列颠需要时间,只要拖到我们解决了中亚的问题后,这份盟约最后要不要履行,主动权还是在我们手中。”
沉思了一会儿功夫后,罗伯托·费尔南德斯慎重的说道:“爵士,这是国内的最终决定么?
要知道,这么干了过后,我们在法兰西经营了这么多年的成果,都要毁于一旦。”
亲英派不等于无条件亲英,绝大部分亲英派份子还是会以自己的国家利益为重。
本来前几年的做空法郎,狠狠的得罪了法国人,就导致了法国政府中的亲英派人士数量急剧减少。
现在再来一波,估计未来法国政府中连亲英派这个群体都要消失了,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仇恨。
在大多数人眼中,叛徒可是比敌人还要可恶的。亲英派和反英派,实际上也就只有一线之隔。
乔治不为所动道:“这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如果可能的话,我也不愿意这么极端,但为了不列颠的利益没有办法。
我们的苦心经营,不就是为了这一天么?
从现在开始,大使馆要把我们所有的人脉关系都发动起来,促成这次结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