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顾二一人,便是这放任不羁也能让他一个眼神就震的让人信服。
“我这颗凡心怕是不会动了。”隐陶不在看他,只看着那摆着的屏风,眼里透着欢喜,嘴里喃喃道,“有意思!有点意思。”
顾远笑了,岁昌这贪玩的性子,许是一辈子都不会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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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静安居。
谢父早就在府里听闻了女儿闯了状元楼之事,待看到人回来,笑的合不上嘴,拉着女儿在一旁细细过问状元楼里的经过,每听到一处觉得精彩时,亦是大喝‘做的好’,谢元娘也乐得与父亲亲近,便是把做对子时戏耍对方的想法也学了出来。
谢父嘴上说着调皮,可脸上的笑不是假的。
父女两个凑在一起说话,谢文惠坐在孔氏的身边,脸上衔着笑笑望着,一副被这气氛感染的模样。
孔氏摇头,“老爷,不早了,让孩子们去歇了吧,明日族学辩论会,还有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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