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此地,一群人又直奔大行令府衙,抵达后邵平波翻身下马,登上台阶直闯。
府衙侍卫阻拦,黑水台人员立刻冲上前,亮出令牌警告,府衙侍卫面面相觑,一人道:“待卑职通禀!”
“不用了!”邵平波懒得啰嗦,一把推开阻拦,直接闯了进去,这气势真可谓是雷厉风行!
很快,府衙内的坐堂官员陆续被惊动了,大行令郭文尚也被惊了出来。
邵平波与之碰面,淡然道:“郭大人!”
郭文尚面有怒色,指着如狼似虎般冲进来的一群人,厉声道:“邵大人,你带人擅闯朝堂府衙是何道理?”
邵平波袖子一翻,一面太叔雄御赐的令牌亮出,“郭大人,本官奉旨在前线行划齐、卫之战,根据在前线掌握的线报,有敌国奸细潜入京城勾结朝廷官员作乱,事关前线战事,本官不敢怠慢,因此紧急返回京城彻查,还望郭大人配合!”
郭文尚大袖一甩,“荒唐!难道你是在指本官勾结敌国奸细不成?”
邵平波淡然道:“郭大人不用紧张,只是来向郭大人询问一些口供。”
“口供?”郭文尚顿时冷笑连连,“我乃朝廷命官,你是在把我当犯人审问吗?”
邵平波陡然一声喝,“带上来!”
后方一阵骚动,一个狼狈不堪的人被拖了上来,一只手掌已被砍掉,简单包扎了一下,很是凄惨的模样,正是火神庙庙祝。
“你…你是…”虽然狼狈,可郭文尚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
邵平波冷眼斜睨人犯,“说说吧,说说那日郭大人去火神庙发生了什么。”
“是小人一时糊涂……”惊恐不已的庙祝当即把自己被收买后,对兰贵妃编造的那番话给讲了出来。
“嘶…”郭文尚听后倒吸一口凉气,他又不傻,立马联想到了兰贵妃要见贾无群的情形,那恐不是巧合,而是有人蓄谋,这背后到底牵扯有多大的事,他一时间还真是搞不清了深浅。
唰!邵平波腰间宝剑突抽出半截,“郭大人,并非把大人当做犯人审问,而是在调查取证!前线战事紧急,事关战事成败,事关晋国无数儿郎的性命,我前往前线前,陛下赐我临机决断大权,可先斩后奏,如今证人在此,又牵涉到郭大人,郭大人若是不配合调查取证,那就休怪邵某以军法行事!”
郭文尚忙摆手道:“邵大人,此事可能有些误会,我并不知那贾无群背后做了什么,只是遵大行令准则招待外宾!”
邵平波手中宝剑归于剑鞘,手一挥,“将郭大人的话登录在案!”
随行黑水台人员也不知事情深浅,但见查出一系列涉外阴谋之事,已是从心里开始认真对待了,可谓极为配合邵平波行事,一名黑水台人员立刻就地要来笔墨纸砚,在旁当做文书,邵平波开始问话,郭文尚则答话。
待一切问完,邵平波示意之下,郭文尚对口供签字画押了。
“我相信郭大人是清白的,郭大人,打扰了,告辞!”邵平波拱手拜别,之后扭头而去。
郭文尚一脸尴尬地拱了拱手。
闯入大行令府衙的一群人稀里哗啦出来后,站在门外的邵平波深吸了一口气,拿到了庙祝的口供,又拿到了郭文尚的口供,已经坐实了外敌阴谋,他的计划便已经成功了一半。
袖子里掏出了邵三省重整后的口供名单,问了声,“名单上人员所在的府邸,哪家离这里最近?”
一名黑水台人员上前,指了名单上一个名字,“内史赵公权赵大人家。”
“好,那就先去赵大人家,带路!”邵平波名单一收,走到马匹前,披风一甩,翻身上马。
群骑又隆隆驰骋而去,很快便抵达赵府,一群人直接闯入。
闯进去后按图索骥,直接遵照名单抓人,闹得赵府鸡飞狗跳,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邵平波手持太叔雄令牌而来,府中护卫法师也不敢妄动。
不一会儿,内史赵公权赵大人四个老婆就有三个被抓,连同其所生子女一并给抓了。
正这时,一锦衣少年从府外匆匆跑入,见到自己母亲和兄弟姐妹被抓了,急了,大声道:“大胆!可知这是何地,谁敢放肆!”
邵平波转身回头,问了句,“这是何人?”
一黑水台随从道:“赵大人幼子赵玉君。”
邵平波:“和太叔氏有无关联?”
“无!”那黑水台随从指了指一名被押的美貌妇人,示意是她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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