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为争一时胜败,呕出几十两血,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
听到王远的调侃,函谷八友转过头来怒视王远。
苏星河却不以为意道:“他本来天资有限,又受到了邪术蛊惑,自是如此这般……”
说到这里,苏星河瞪了丁春秋一眼。
“哼哼!”
丁春秋冷哼一声道:“那老贼摆下的棋谱本就是为了折磨人,范百龄是自投罗网,怨不得旁人。”
“你叫师父什么?”苏星河大怒。
“老贼!他就是老贼!”丁春秋道:“我便称他老贼又如何了?”
说到这里,丁春秋步步逼近道:“既然你自毁誓言,便是自己找死,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说着,丁春秋眼神中满是杀气,抬手就要一掌拍过去。
“你要干什么?”
宋杨见状,忍不住走上前去大声喊道。
“呵呵!”
苏星河淡淡道:“这里不是你的星宿海,你也不看看谷内都是什么人!玄难大师,鸠摩智大师,慕容公子,你们请坐!”
随说着,苏星河随手举起三块数百斤的巨石,举重若轻的相继递到了玄难和鸠摩智身前。
“多谢!”
三人微微颔首,坐在了巨石上。
苏星河的意思,不言而喻。
谷内众高手见苏星河身形干枯不到八十斤,却将数百斤的巨石举重若轻,俱是感慨此人武功之高。
“……”
丁春秋则环视四周一眼,掌力终是没有落下。
逍遥谷内高手众多,除了丁春秋以外,皆是正道高手,其中还不乏鸠摩智玄难这般大高手,丁春秋虽然武功高强却也不敢当众伤人。
毕竟在丁春秋眼里,鸠摩智是正派高手,而且还曾在他手里吃过亏。
见宋杨走上前去,王远默默地跟在了身后,暗暗凝聚真气,随时准备找机会给丁春秋一下狠得。
这棋局是什么东西,王远可不再乎,丁春秋和苏星河是什么关系,和王远也没牵连,王远现在只想趁着人多势众,先把这货宰了再说。
“这棋局乃是家师所创!”
苏星河缓缓的看了丁春秋一眼道:“我这位师弟当年背叛师门,害得先师饮恨谢世,将我打得无法还手,如今我只盼望能有人破解此棋局,了却师父一声所愿,可惜,段公子固然英俊潇洒……终究是棋差一招。”
“哈哈!”
听到苏星河这话,王远忍不住笑道:“下棋归下棋,关长相什么事?”
“大有干系,大有干系!”苏星河抬头看了王远一眼,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不再理会王远。
“靠!”
王远暗怒!说到英俊潇洒,这苏星河竟然看着自己摇头,这特么什么意思?要不是丁春秋也不待见自己,王远都想和丁春秋联手揍苏星河这b一顿。
“不妨我来试试!”
就在王远要继续和苏星河扯淡的时候,慕容复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坐在了方才段誉所坐的位置。
苏星河看了慕容复一眼,但见他俊美潇洒容貌非凡,点点头道:“慕容公子果然人中龙凤,我们开始吧!”
说话间,苏星河和慕容复二人开始过招。
没过多久,慕容复渐渐处于下风,越下越乱,只听一旁鸠摩智笑道:“慕容公子,莫要乱了分寸哦。”
“这……”慕容复输的急了,忍不住大声道:“那大师你来试试?”
“呵呵。”鸠摩智笑着道:“这个棋局,原本世人无人能解,乃是用来作弄人的,小僧有自知之明,不想多耗心血于无益之事,你看看你,连边上的纠缠都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
“我……”
听到鸠摩智这话,慕容复百感交集,迟迟不肯落子,突然拔出佩剑,对着脖子就抹了过去。
“我靠!还能这样?”
慕容复的举动把王远给吓了一跳。
刚才范百龄吐血就已经很夸张了,想不到这慕容复却是直接拔剑自刎,这棋局到底是什么名堂?莫非真如丁春秋所说,是用来作弄人的不成?
“慕容公子万万不可!”
段誉见状,食指一点,“嗤”的一声,慕容复手里长剑被击落。
“好一招六脉神剑!”鸠摩智面色复杂的看了段誉一眼。
这时,慕容复也反应过来,诧异道:“多谢段兄弟出手相救,这六脉神剑,莫非是大理段家?”
“放屁!他能代表大理段家不成?”
慕容复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王远耳边响起。
这时另一个金铁摩擦般的怪声响起:“我们老大才是正牌大理段氏,其他都是冒牌货!”
说话间,段延庆四人齐齐来到了谷内。
云中鹤报上四大恶人的名头,段延庆一言不发站在了王远旁边,气势俨然,一代宗师风范尽显。
“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