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人打扰,原本有些动怒,在看清来人之后,只得一脸苦笑的说道。
头戴金冠的中年男子叫梁温生,乃是天剑门内门弟子中最为出众一人,修行不过三十余载,如今已经到了元婴中期的境界。以他目前的寿元跟潜力来看,未来怕是远不止如此,这等资质之人,就是放在其他宗门也算得上是杰出之人。
所以,梁温生在日益落寞的天剑门中,自是颇受尊敬。
即是那祝潜身后有一个在宗门内任职长老的爷爷坐镇,也不敢在梁温生面前透露一丝一毫的不敬之意。
此外,天剑门的诸位长老都对梁温生十分看好,坚信梁温生有望成为门内的化神期高手,所以整个宗门也是倾注全力来培养此人。
若是这梁温生真的能突破到化神期,天剑门就有望在跟三环金刀门的对峙之中取得一些优势,若是能借此夺回秘境,寻回遗失的剑诀,天剑门势必将再次崛起,一扫当前颓势。
叶天看了看眼前的二人,也是若有所思起来。
这梁温生跟祝潜的爷爷的关系颇为要好,虽然方才出言训斥,也是不想让自己这位师侄招惹到麻烦。放眼天下宗门,天剑门是唯一一个宗门能够走后门入门的门派,往往这些走后门进入天剑门修行之人,皆是身份不凡之辈。
一些宗门长老或是世家的子弟,因其资质低微,无法拜入其他宗门,就寻了天剑门这边,走后门加入。若是这些人的背后势力蛮横起来,绝不是祝潜家伙所能承受的。
这祝潜多年来一直在天剑门行骗,坑了不知多少刚入门的弟子,一直未曾吃过亏,所以才这般横行无忌,哦按时迟早要栽跟头的,所以梁温生在见到祝潜在行此事之时,往往都会出言呵斥。
这梁温生只是看了叶天一眼,见其身着一身用料不凡锦缎华服,就已经知晓此人定是哪个修为高深修士的亲属之辈。
天剑门做这样走后门的事情已是多年,梁温生自是见怪不怪,这些人多数都是一些纨绔子弟,因为自身资质不够,又不愿去其余门派做外门弟子,就被其背后势力送入天剑门中。
天剑门行此之事,虽然遭受其余门派耻笑,却也是有其道理。
首先,天剑门已经失去了多个秘境,实力大不如前,宗门自是十分需要这些弟子背后的势力来提供物力财力上的支撑。其次,这天剑门跟三环金刀门的争斗日益激烈,也是需要交好一些外部势力,让那三环金刀门心生忌惮,不敢太过肆意妄为。
不过这些走后门进入天剑门的弟子,也都并非是什么善男信女,一个个皆是仗着其背后势力在宗门内作威作福,天剑门忌惮其背后势力,也是有些无可奈何,若如遇上一些寻常之事,宗门内也都是得过且过。
正是因为这般,宗门内才专门下了一条固定,凡是有走后门加入天剑门的弟子,一月之内都不会发放这些人天剑门弟子的服饰,唯有满一月之期,在原有弟子也都熟悉了这些人的身份之后,才会发放天剑门弟子的服饰。
那祝潜在明知如此的情况下,还敢招摇撞骗,倒真是有些不知死活,无怪乎方才梁温生要出言制止他。
这梁温生先前受师命下山已久,倒是没有识得叶天。若是他在宗门内,也容不得那姜玉坤在秘境中那般肆意妄为。想来也是那三环金刀门在天剑门的内应早早得了梁温生下山历练的消息,专门挑选了这个时间来寻事。
“这位道友,在下梁温生,方才祝潜师侄所售的凝神丹,其实一瓶只需一枚中品灵石即可。”梁温生上前一步,行到叶天身前微微一笑,就从手中递出了一瓶丹药。
“这厮生性顽劣,贪慕便宜,向来喜欢招摇撞骗。得罪之处,还望道友勿怪,这瓶内共有十枚二品凝神丹赠与道友,海王道友收下,算是祝潜对方才之举的赔罪。”那梁温生说完,就径直行到祝潜身胖,一把抓住他的脖颈,顺势提了起来。
“梁师叔,师侄错了,真的……”那叫祝潜被梁温生这般一拿捏,顿时涨红了脸,面露痛苦之色。
“错在何处?你可知晓?”梁温生沉声喝道,不过手上的灵力却是为之一松。
“我再也不行此时了,梁师叔您就饶了我吧!”祝潜得了梁温生这边的松懈,得以开口说话,当即就求饶道。
“哼,你这番说辞我不知听了多少遍了!但你却是屡教不改!祝潜,这话我最后再说最后一次,私自兜售丹药之事,宗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躲过也就罢了!但你所售丹药的价格,绝对不能高于市价,莫要以为我不知晓,你这些丹药本就是你靠着关系获得的,是真是假尚且不知,本就是无本之利,你还要在坑害他人,再被我撞见就莫要怪我到时不留情面了。”那梁温生说完,抓住祝潜的手当即一松,祝潜那肥硕的身躯就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祝潜落在地上,顾不得身上的尘土跟疼痛,立刻微微侧目,偷看了一眼身旁的梁温生,见其并不打算再施惩戒,当即如释重负。
就在此时,山巅忽然传来一段话语:“梁贤侄此番下山历练,可曾有所获益,宗内的几个老家伙,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