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警察后面也调查过季千嵩,事发时他人在首都,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太可笑了,他这个层次的人,作恶还需要自己动手吗?”
朱慧丽看向刘嫚,抬起手,扒开她的刘海,露出额头,她轻轻一摸,就摸到了两道深浅不一的疤,刘嫚没有动,她感觉到朱慧丽的怜惜,“当年在做几个公司重大决策事项时,我丈夫与季千嵩产生很大分歧矛盾,两人积怨已久,我丈夫死后,季千嵩大力扶持自己的亲信,甚至是自己的情妇,他一家独大,没人能再撼动他的地位。我一个妇道人家,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源与他斗,只能搬离首都去香港,因为我担心我留在首都,他会再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