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的书法天赋被埋没。”
“我也不希望她的古琴天赋被埋没!”魏婉茹十分后悔,她应该在重奏音乐会之后,就去求校长把刘嫚转到民乐系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苏邑听出魏婉茹语气里的失落,他与魏婉茹认识了近五十年,十分了解她,她没有结婚,把一生都奉献给古筝,把自己的学生当成孩子疼爱,她太爱古筝了,
“你是教古筝的,能指导刘嫚的古琴吗?”
苏邑这一问,把魏婉茹问住了,“民乐也有古琴系...”
“他们有能力担任刘嫚的老师吗?”
苏邑的问题很犀利,魏婉茹哑口无言,“你说的没错,我们这里没有人可以教得了刘嫚。实际上,我认为以刘嫚的古琴水平,她已经够资格当老师收徒弟了。”
刘嫚就算转到了民乐系,也只不过是混个文凭而已,学不到任何新内容,到首都大学读书,可以全面提高她的综合素质。
苏邑大笑,“这不就结了吗?你何必再纠结她在哪所学校上学,只要她人在首都,你还是有机会听她的演奏。”
“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魏婉茹说,“明天,我亲自把刘嫚的学籍资料送到你们学校去。”
“行,正好我们俩好久没有见面了,我请你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