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嘴角一笑,“多谢表妹关心我,我没事。”
“我只是就事论事,并不是关心你。”砚姐清傲的丢下话,带着丫头走了。
甩下谢元娘几步远,这才停下来回头看她,“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去族学?”
“我还有别的事。”
砚姐被拒,眉头往中间蹙,却也不再多说,只是有些怒其不争的多看了谢元娘一眼,带着丫头走了。
谢元娘知道砚姐是好意,正常被母亲训过,她就应该好好表现,她却还是自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落在旁人眼里自是无可救药。
只是她的情况旁人不了解,更不好多解释。
回到青山居,谢元娘简了身轻便便于出行的衣衫,简单的发髻上插了只蜻蜓簪子,带着令梅便出门了,这样的事情谢元娘常做,太元朝对女子的规矩又不会太严格,所以这样出行的闺中女子很多,只是一些勋贵世家觉得这样有失体统,才约束着家中的姑娘不出门。
这些日子是族学辩论会,到是都放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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