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休德奇怪,“府中有事?”
昨日顾庭之身边的小厮过来送信,谢休德是知道的。
顾庭之看着他,想开口,但想到要是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又不好解释,最后干脆摇了摇头。
白日训练过后,回营房时,顾庭之突然停下来,谢休德见了也停下来,“怎么了?”
蒋才平日里虽一直与顾庭之对着来,不过三人做什么都一起,他也停下来,一脸的不耐,“训练了一天,再不去洗澡,一会儿可强不上了。”
顾庭之道,“你们俩先去,我突然想起还有事要办。”
谢休德还对他点点头才走,蒋才却是听了这话早就走了,还一边嘀咕道,“有事不早说,还让人等。”
望着两人走远了,顾庭之才往一旁去,出了营区,在一处枯树旁停了下来,他弯下身子打量了几眼,拔出剑削掉一枝完全的枯枝,塞进衣袖里走了。
顾庭之记得信里说谢二怒气之下将木簪子摔断还回去,他握着衣袖的枯枝的手又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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